次xìng從懷裡掏出大黑和小黑,放在地上,讓它們嗅嗅。
大黑和小黑在石潭四周圍爬來爬去,繞著這碧水石潭轉了個圈,四個人在一邊耐心地等待著。
這時,汪東喜才算是明白過來,說:“阿嘯,原來你是想尋寶啊!哦,這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
憨牛嚷嚷:“寶?哪裡有寶?”香蘭的眼睛則緊盯著大黑和小黑,想看看它們是如何尋寶的。
就在此時,雲嘯神sè一動,向石潭後的茂密叢林裡望去,只聽一聲虎嘯,“嗷嗚!”一隻斑斕猛虎慢悠悠地從草木茂密的一片松林裡走了出來。
香蘭一驚,連忙躲在雲嘯的背後,素手緊緊攥住雲嘯的衣襟。憨牛一見,也是一陣怒吼,“吼!”掄刀就要拼命,汪東喜拽出匕首,和憨牛並肩而立,把雲嘯和香蘭護在了身後。
眼看就要血濺三尺的危急關頭,那老虎低低地叫了一聲,不理睬憨牛和汪東喜,緩步走到石潭邊,低頭,伸出舌頭,“嘩啦嘩啦”地喝著石潭裡的水。
更令人驚訝的事又發生了,繼這隻心平氣和的老虎後,從周圍的森林裡又陸陸續續地走出來一隻獐子,一隻麋鹿,和一隻土狼,它們互不侵犯,也走到石潭邊,喝起水來,而那種老虎對此居然視而不見。
憨牛憋紅了臉,也不知該不該動手,汪東喜也納悶,什麼時候老虎,狼不吃肉了?看它們對潭水的興趣,似乎比對吃肉更有興趣。
雲嘯在一邊已經是瞭然,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這潭水有古怪。經過仔細觀察,雲嘯發現這些食草,食肉的野獸之所以能和平相處,關鍵是它們一個個都病怏怏的,喝這潭水治病才是它們最想的。
那老虎飽飲了潭水後,便臥在石潭邊,眯著虎眼,似乎是在享受一種快。感,表情十分放鬆,愜意。
一隻麋鹿也喝飽了水,臥在石潭邊休息,而那隻土狼居然還舔了舔這隻麋鹿腿上的一道傷口處。
憨牛驚訝道:“老天!什麼時候老虎,土狼,麋鹿成了朋友了?看它們的樣子,真不敢相信,方才還是你死我活的,一來這石潭邊,便變得友善了。”
小黑爬過來,爬上那隻老虎的肚子,嗅來嗅去的,那老虎“嗷嗚”輕輕一聲呻。吟,顯得很放鬆。
四個人就這樣在石潭邊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那隻老虎站起身來,“嗷嗚”一聲淒厲的虎嘯,聲音裡中氣十足,和剛來時病病怏怏的樣子截然不同,它看也不看石潭邊的幾隻送上口來的獵物,身子一縱,便到了兩丈外,然後,一閃,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似乎所有的野獸事先都達成了協議似的,不管是吃肉的,還是食草的野獸,在這石潭邊,便不能再互相攻擊,以往發生的,動物在飲水的地方被天敵捕食的場景,在這裡則是截然相反。
憨牛,汪東喜兀自驚訝,不知所措,而云嘯則來到石潭邊,鞠一捧水,喝了一口,眯著眼睛,感覺著。
只感覺這潭水入胃後,原本是吃飽了羊骨頭的胃口,竟然消化的一乾二淨,全身一陣清爽,那是種熟悉的感覺,不錯,就是……靈力!
雲嘯招呼香蘭等三人說:“喝口水吧,這水味道不錯的。”憨牛等三人半信半疑地來到石潭邊,蹲下身子,鞠了一捧水,啜。吸著。三人喝了一口以後,就忍不住又喝起來。
香蘭歡喜道:“喝了這水,我眼睛的麻脹憋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雲嘯知道,香蘭的眼睛的這種麻脹憋的感覺,是施行傷科醫術後的後遺症,雲嘯先時還在思謀如何治癒這後遺症,沒想到,現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汪東喜也叫道:“乖乖的,好舒服!身上的不舒服的感覺都消失了。”
憨牛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牛飲著。
雲嘯此時,只見大黑和小黑來到石崖下,一個勁兒地衝著石潭上的方向“呵呵”的叫著。心中便有了計較,收回二鼠,對汪東喜三人說:“看來這石潭裡潭水的古怪,應該來自於石崖上,我們上去看看吧。”
三人此時的興趣也被調動起來,心癢難耐,連說:“好啊!”
雲嘯問汪東喜:“喜子哥,去這石崖上可有捷徑嗎?”汪東喜沉吟一下,說:“這石崖的頂上我從未上去過,記得以前路過這裡,這石崖的後面也是一道石崖,高有十幾丈,和前面差不多高,但稍微好攀爬一些。”
“好嘞!”雲嘯一喜,道:“牛哥,留香蘭一個人在這水潭邊,不放心,要不你留下陪著香蘭,我和喜子哥從後面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