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隊正,也隨他水漲船高了。
這陳普身高七尺五寸,一頭的頭髮用麻繩捆紮住,一對劍眉,一雙冷厲的虎目,眉頭微皺,高挺的鼻子,帶有稜角的嘴。
他身著青sè露肩的勁裝布袍,兩肩是兩個獅子護肩,胳膊上是土黃sè的粗布箭袖,手腕上是黑鐵的護腕。胸口有護心鏡,下身是鎖子連環甲,一雙黑sè的戰靴。在陳普的背後揹著一把斬馬刀,刀長四尺有餘,單面開刃,刀身厚重,刀背上有金sè的龍飾吞口。
陳普道:“整隊。”五個偏將便急匆匆地下了觀禮臺,各自來到自己的營跟前,整理佇列。雲嘯所在的左翼營的偏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頭烏黑的頭髮梳成個髮髻,用一根黑sè的帶子扎著。
白淨臉,劍眉星目,翹挺的鼻子,身著黑sè描金的勁裝,透著幹練和清爽。
他腰配一把橫刀,走到左翼營的佇列跟前,說道:“我叫魯蘇文,以後就是你們的營偏將了,還望各位兄弟給個面子,好好訓練,我呢,也儘量約束自己,少抽你們鞭子。”
大夥一齊鬨堂大笑,但隨即就不笑了,這話聽著似乎是威脅,又有幾分調侃。
魯蘇文揚揚手裡的馬鞭,道:“現在,橫成行,豎成列,準備,站好!”可能是迫於他手中那根馬鞭的威脅,左翼營計程車兵們都儘量地看齊,站齊。
站在觀禮臺上的陳普眼見的幾個大團塊開始橫成行,縱成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魯蘇文繞著這十行,二十列的隊形走著,看見有誰從佇列裡突出了,便是一鞭子,那士兵頓時便領會了,向後收縮站齊。
魯蘇文大聲道:“現在解散,一刻後重新集合,就按照你們現在的位置站隊,聽見了嗎?”大夥一齊喊道:“知道了!”
魯蘇文道:“解散!”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卻是解而不散。魯蘇文笑道:“還有一刻的時間呢,都給我放鬆些,現在站個佇列就如此僵直,那到了戰場上,還不都變成木頭啊?”
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倒是放鬆了些。
驀地,魯蘇文喊道:“集合!”大家一愣,不是還沒到一刻的時間嗎?於是,有人迅速地站好,有人慢吞吞地走著,也有人茫然地四下觀望。
一個慢吞吞計程車兵的肩頭“啪”地捱了一鞭子,雖然有護甲,但也疼得他一皺眉,剛yù用手去捂捱了鞭打的地方,屁股上有被踢了兩腳。
魯蘇文罵道:“他母親的,我讓你慢吞吞,記住了,永遠記住了,在戰場上,要麼動如脫兔,要麼一動不動,慢吞吞地只能是死!”
那一些沒有動的尚自在暗自慶幸,緊接著鞭子便像下雨般地打來,難道我們又錯了?這時,魯蘇文道:“在戰場上,無論任何時候對要絕對的聽命令,即使是我讓你們跳崖,你們也要毫不猶豫地跳,記住了嗎?”
一驚之下,所有人馬上,乾淨利索地站好了佇列,今天,他們上了第一課。
又練了一會兒解散,集合後,五個營就開始繞著校場跑步,剛開始,跑的甚是整齊,但隨著一圈又一圈下來,開始有人掉隊,五個整齊的方陣,逐漸變成了鬆鬆散散地一大片。五個偏將手執著馬鞭,在隊伍的最後面鞭打那些跑得最慢計程車卒,毫不吝嗇地把各種汙言穢語送給他們。
說來也怪,甜言蜜語聽著讓人酥軟,而汙言穢語則使這些潰兵們本來如鉛灌般沉重的雙腿驀地又充滿了力量,開始加速跟上大隊,不過,只一會兒,又有人掉隊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原本光鮮整齊的黑衣士卒們,變得衣服鬆垮,有的連包頭巾也跑掉了,攥在手裡,好在髮髻上捆紮地麻繩還堅韌,沒有出現披頭散髮的。
身上出了汗,又混雜了沙土,然後一起幹了,接著再出汗,再幹,所有士兵們的號鎧上都有明顯的白sè的汗漬,不負剛開始時的光鮮整齊。
陳普一直站得筆直,觀望著校場上的一幕幕,這時,他揮手說了句“整隊,成進攻隊形前進!”觀禮臺上頓時響起了“咚咚”地擊鼓聲,同時,傳令兵手裡的兩面旗子揮舞了起來。
那五個營級偏將頓時大喊起來:“停下,停下,按自己營,隊站好,誰動作慢,可別怪俺的鞭子。”
於是,又是一陣混亂,混雜著鞭子“嗖嗖,啪啪”地聲音和人們地慘叫聲,五個營的方陣彷彿是五個怪獸,在偏將們的鞭子的抽打下,逐漸被馴服了下來。
當五個方陣被重新整合後,各營的偏將開始訓話,核心就是“站成進攻型方陣”。站也站了,跑也跑了,現在開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