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樓立即命令:五個旅中的皇林旅和飛盧旅分別由南門,和西門入城,如遇抵抗,立即消滅之。剩下的三個旅在城外駐紮,以為掎角之勢,相互聲援。
很快,兩個旅以騎兵營為先鋒,尾隨以其他各營,殺入城內,等進了城,全發現城內一片寂靜,沒有想象中的喊殺聲,街上幾個稀稀落落的行人,看見大軍入城,只是躲在路邊,好奇地看著。
兩個旅又想城內深入了一些,正對面突然傳來喊殺聲,正要作戰,卻發現對面來的軍隊赫然是平南南軍。兩軍居然兵不血刃地在鞏縣城內會師了。
兩旅立即將情況上報軍部,張望樓下令立即搜查“福壽宮”,看有沒有孫不二的行蹤,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找到孫不二的可能xìng很小了,但還是要按照軍規,進行全城大搜捕。
而平南南軍顯然也做了同樣的部署,兩隻軍隊因為都想率先衝進“福壽宮”搜尋孫不二和偽漢的資產,要知道,自孫不二起兵以來,劫掠了鞏縣,下邱城兩縣之地,這兩縣來不及逃走的地主士紳都遭了毒手,不僅家財被奪,連人也被充做了軍糧。
那這筆財產就很可觀了,為此兩隻軍隊的先頭部隊險些動了手,差點釀成內訌。
隨即展開的全城大搜捕,倒是把許多躲避在民宅裡的偽漢的亂兵抓住一大片,這些漢兵去掉頭上纏的黑帶子,扔了兵器,就是個普通百姓,再混在百姓中間,倒也挺難甄別。
不過,有云嘯,雲連生父子的情報,這些亂兵都是殘害過百姓的,他們搶劫富戶,強。jiān婦女,吃人肉,所以凡是成年男子,目赤,口臭,神sè不屬的,全都按亂兵抓起來。
被抓起來的亂兵都被反綁著手臂,押解到了縣衙前的廣場上,而進城的秦軍還從縣衙的簽押房裡解救出幾個“兩腳豬”,這時人已經神志不清,算是廢了。
隨即,對這些亂兵進行了審訊,查問孫不二的下落,但這些亂兵都說不知道孫不二的具體下落,只知道一天前,孫不二的“百人隊”和“撼死營”深夜出了城,隨即,就有訊息再城內傳,孫不二出城了,他扔下城內的上萬軍隊,一個人溜了。
於是,城內的亂兵就炸了營,長官再也難以馴服住底下的兵丁,又有訊息稱上萬的秦軍要來攻打鞏縣,於是,當官的拿了財寶也從四門四散而逃,剩下的亂兵無人指揮,索xìng棄了四門,躲在老百姓家,做了縮頭烏龜。
步雲西軍和平南南軍幾乎是同時得到了以上的訊息,於是,派出大批的騎兵出城,四下搜尋孫不二的下落。
自然兩軍十個旅的將近五百名斥候也被派出了城,魏容槐的斥候隊雖然是軍一級的斥候,只接受主將的調遣,但當下以抓住孫不二為重,所以也被派出去,加入了搜捕的佇列。
魏容槐自打當上隊正,將這斥候隊經營的鐵桶一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再加上大家對他曲意奉承,他便洋洋自得,一接到搜捕孫不二的命令,便立即出發。
但出發前,卻將雲連生,雲嘯,華俊雄以及另外兩個受排擠的斥候留在了城內,美其名曰留守聯絡,其實是不想讓華俊雄等人立功,要死死壓住華俊雄,至於雲連生,雲嘯,他是天生不喜,便也被捎帶上了。
斥候和大隊騎兵出城搜捕孫不二去了,城內,步雲西軍駐紮城南,平南南軍駐紮城北,同時開倉放糧,設立粥廠,賑濟城內的百姓和饑民,贏得百姓們的交口稱讚。
經過上次在灶房裡的事,雲嘯對華俊雄有了新的認識,是啊,誰不想當官?哪個年輕人沒有雄心壯志,只不過有的人不擇手段,但有些人還堅持著底線。
看華俊雄一副鬱郁不得志的樣子,雲嘯一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華俊雄的肩頭,道:“走,咱們喝酒去!”華俊雄道:“我可沒有銀錢了,這個月的餉銀早幾rì都讓我扔在了酒館了。”
雲嘯道:“我請客!”又對雲連生和另外那兩名被排擠的斥候道:“老雲,老張,老楊,走喝酒去!”
這幾人情緒都是悶悶的,聽說喝酒,便齊聲道聲好,五個人離開軍營,走上大街。
可能是對新來的軍隊的不信任,街上大部分的店鋪還在掛牌打烊,但零星的有幾家店鋪開張營業了,其中便有數家酒館。
酒館裡時不時可見軍卒的影子,想來也是溜出軍營喝酒的。
自大軍兵不血刃的佔領鞏縣後,軍部就下令各旅的軍兵輪流休息,出入營門也不再嚴格檢查,所以溜出軍營的兵卒就漸漸多了起來。
幾個人見雲嘯領著他們走過了幾家酒館,卻是不入,都有些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