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糧食裡不時可見石子,土塊,野草梗等,而“雲氏米行”裡的米麵純粹無雜質。
這樣,來“雲氏米行”買糧的人就多了起來,且有些不去自家附近的糧店買,走遠路也要來“雲氏米行”買糧。
一天干下來,店內的雲平,姜家成,姜家章兄弟都累地腰痠背痛,但情緒很高,一天就賣掉五石糧,賺了二兩銀子。這一天,雲嘯也在店內幫忙,搬搬抗抗的。幹了一天,才賺了二兩銀子,而自己平rì裡行事,動輒就是幾兩,幾錢的銀子的打賞,開銷,看來是有些紈絝了。
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
第二天,來“雲氏米行”買糧的人依舊不減,一個年輕人拎著一個小布口袋,在賣糧的人裡,排到了前排,眼睛在店內肆無忌憚地打量,輪到他時,不忙買糧,而是先把各種糧價問了個遍。
又問上來裝糧的姜家章:“貴店存糧挺多呀?”姜家章給他裝好了糧食,道:“一錢銀子。”那年輕人撇撇嘴,付了錢,又在店內打量一番,才慢慢退出去了。
那年輕人一走,雲嘯走出了米行,道了聲:“我去去就回。”便跟著那個賣糧的年輕人出去了。
雲嘯不敢跟的太近,遠遠綴著,那年輕人一點jǐng惕心也沒有,提著布口袋,一直走,也不回頭看。
雲嘯跟著他走了兩條街,就見這年輕人走進一家店鋪,雲嘯一看匾額,是“宏盛米行”。這時,正是辰時到巳時,正是買賣興隆的時間,這家米行卻是門可羅雀,雲嘯施展靈力,向著米行內探查進去。
兩人的對話便聽在了雲嘯的耳裡,一個威嚴的聲音道:“可打探清楚了?”另一個聲音,正是那年輕人的聲音,道:“糧價與咱們店裡的一般無二,但糧食的質量比咱們的強,而且這家‘雲氏米行’的糧食儲存充足,從早上卯時開業,一隻營業到申時,一rì便可賺二到三兩銀子。”
那威嚴聲音道:“仔細觀察這家‘雲氏米行’,查清楚他們的糧食從哪裡來的,搞清楚來源。”那年輕人答應一聲,便退下了。
雲嘯在步雲縣城裡算是初來乍到,沒什麼人認識他,至於燕長空,他自來步雲縣後,忙於各種事,就沒有拜見過他,主要是暫時沒什麼用場,還是不打擾的好。
雲嘯躲在一棵樹後,過了一會兒,“宏盛米行”裡出來個胖子,年過半百,滿身的絲綢,他一出來,便從米行的後巷裡駛出輛馬車來,那胖子上了馬車,趕車的一揚鞭,馬車沿著大街緩緩向南去了。
雲嘯的靈力一直緊跟著前面的馬車,也招手叫了輛馬車,說了句“跟上前面的馬車”,趕車的說了聲:“好咧!”兩輛馬車便一前一後沿著大街向南去了。
一直走過三條大街,來到城南的一處地方,是一個上千畝的湖,叫“燕子磯”,湖畔垂柳扶蘇,黑sè的雨燕掠過平靜的湖面,湖邊的環湖石板路上坐了不少垂釣的人。
這裡頗為偏僻,左近只有一座三層的茶樓,不過樓下僱來的馬車頗多,倒也不用擔心暴露。
“宏盛米行”的老闆,下了馬車,直接就進樓了,只聽守在樓門口的小二一聲吆喝:“方老闆,樓上請!”看來這“宏盛米行”的方老闆是這裡的常客。
等方老闆進了樓,雲嘯才下車,反正他的靈力一直綴著這方老闆的,只要對方不是修真者,就不虞被發現。
來到樓下,抬頭看,一塊金匾,上書“燕子樓”三個字,出了匾額,二樓的飛簷上還挑著一面旗幟,上書一個斗大的“茶”字。
雲嘯便要進樓,樓門口的店小二伸手一攔,道:“對不起了,這位爺,我們‘燕子樓’只接待熟客,您……”雲嘯袖子一揮,一錠銀子跳進店小二的手裡,店小二低頭一瞅,再一掂量,足有二兩。
臉sè立時一變,道:“貴客,樓上請!”說完,又問了句:“客官,貴姓啊?”“姓雲。”扔下倆字兒,雲嘯進了“燕子樓”的大堂。
與尋常酒樓茶肆不同的是,“燕子樓”的一樓大堂內,並沒有喧鬧的場景,一樓內是一座水榭,中間一座圓拱木橋,橋下的池水中植有白sè的蓮花,清晰可見池水裡遊曳爭食的一尾尾金sè鯉魚。
一樓寬敞的大廳裡,中間一條鋪著的紅地毯直接鋪上二樓,兩旁是一個個的大木桶,有的放著冰塊,令人jīng神一振,頗消暑氣;還有的裡面盛著的是煎好的中藥的湯汁,聞之令人脾胃通泰,既可解暑溼,又引人食yù。
紅地毯兩側,從樓門口到二樓的樓梯口,每隔幾步就站著個妙齡的少女,既有雙十年華,豐滿身材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