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女婢和眾軍卒,都因為沒有得到景儀公主的命令,而不敢擅自上車,御攆猶如皇帝的金鑾寶殿,擅入者死!
雲嘯扶著江海天,道:“公主,不必緊張,我不是壞人。我和江海天在此前還有過一面之緣,不信,你問江海天。”說著,雲嘯手指在江海天身上一處穴道一點,剛才還只有眼睛能動的江海天,現在可以說話了,只是身體還是動不了。
江海天道:“景儀,不錯,這位雲公子和我曾有過一面之緣,今天若不是他,我便被你活捉了。”說著話,江海天衝景儀公主眨眨眼。
景儀公主哼了哼,收回了長劍,“噌”還劍入鞘,見雲嘯愣愣地扶著江海天,笑道:“你先把他放下,這樣子也沒法說話不是?”雲嘯悻悻地扶著江海天,讓他的背靠在御攆的車廂壁上。
然後直起腰來,方待要說話,“噌!”景儀公主長劍出鞘,橫削雲嘯的咽喉,雲嘯一個縮梗藏頭,長劍擦著雲嘯的髮髻走了個空。
景儀公主手腕一抖,挽出兩朵劍花來,直刺雲嘯的雙目,同時逼近兩步,以腳踢穴,解了江海天的穴道。
雲嘯屈指一彈,於兩朵劍花裡找到真正的劍身,正彈在劍尖上,“叮!”景儀公主手腕發麻,長劍險些拿捏不穩,脫手而出。
其實,以雲嘯的一彈,是可以輕鬆彈飛景儀公主的長劍的,但總要給景儀公主留些臉面的,故此只用了三成的勁兒。
這時,江海天也站了起來,把景儀公主擋在身後,抱拳道:“雲小兄弟,高人不露相,先時在船上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雲嘯道:“適逢其會,也算是緣分,江大俠的慷慨饋贈,我這裡也謝過了。”
江海天道:“小兄弟的身手,rì後擇rì咱們再行比過,眼下,就此別過,如何?”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說完,江海天轉身對景儀公主道:“景儀,我已如你所言,在神都解開了你留下的分配寶石的題目,現在一路千里北上,跟隨你到此,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嗎?”
景儀公主堅定地搖搖頭,道:“江郎,非是我無情,實在是國法無情,我若和你私奔了,不說會成為大秦的公敵不說,就是我的母親家族還有我的哥哥,新登基的大秦皇dì ;dū會蒙羞,你可能不知皇家最重顏面,為了血洗恥辱,我母親只能三尺白綾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跟你走!”
江海天遺憾的低下頭,卻是不死心,眼珠亂轉,想著對策。
這時,一邊的雲嘯並沒有走,他出言道:“不如這樣,江大哥化裝成護衛的軍卒,隨著公主的車駕一起去遼國,既可以一路保護公主,rìrì能相見,也可解相思之苦。現在不光我們中土的局勢變化莫測,連強盛的遼國也是局勢莫測,到時後,是怎麼個樣子,誰也說不清啊。”
江海天一聽,大喜過望,高興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景儀,便讓我跟著你,就算不說話,能遠遠看你一眼也好。你若留在遼國的話,我也不回中土了,終生當你的衛兵,如何?”
景儀公主沉吟道:“這個……”隨即目光一沉,道:“可以,但我們要緊守君臣之禮,不可有絲毫逾越,知道嘛?”江海天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掩飾不住地喜悅,轉身道:“雲小兄弟,多謝你的妙計了。”
雲嘯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公主可否應允。”景儀公主道:“你且說來我聽!”雲嘯深施一禮,道:“我是個商人,這回也有批貨要過關,去遼國,不知,公主可否讓我的車隊隨著公主的車隊,一起過關,一起去遼國呢?”
江海天樂道:“想不到,你居然連堂堂公主也敢算計,啊?”說到這裡,似乎有些逾越了,便側身站在景儀公主身邊,深情地望著她。
景儀公主似乎累了,道:“我和海天欠你個情,你叫你的車隊跟上來,我們還要趁野趕路呢,我馬上傳下諭令去。”雲嘯再次躬身施禮,下了御攆,施施然從眾軍卒裡穿過,上了山坡上,找到自己的馬,返回營地。
雲嘯一去數個時辰,營地裡的人都很焦急,眼見雲嘯返回,眾人圍上來問這問那的,雲嘯把偶遇公主車駕,公主允許他們的車隊隨著御駕過關,去遼國的事一說,眾人一齊歡呼,這意味著,從幽州到燕國,再到遼國的行程上,不會有什麼阻礙了。
按理說,秦國的公主要過境燕國,遠嫁遼國,對燕國不利,但實際上,這就是相互交換。
燕國的公主若要和中土中原和江南,巴蜀和親的話,也得經過秦國,何況,景儀公主北嫁和親的事,早已兩月前就以秦國國書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