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潰逃,在那人的帶動下,室韋人們開始紛紛逃竄,局勢變得向秦軍方面一邊倒了。
眾秦軍奮勇殺敵,追殺殘敵,除了少數幾個馬快的室韋人逃得xìng命,大多數室韋人都做了刀下亡魂。
一直追出去十幾裡,眾秦軍方才回來。這仗打得那個痛快淋漓啊,眾軍兵回來開始打掃戰場,一共繳獲完好的戰馬兩百匹,在旁邊的樹林裡還發現有上等白sè戰馬一百匹,這是準備進獻給蕭太后的祥瑞白馬。
遼國的契丹人,以白sè為尊,祭天,祭祖,祭神時喜歡宰殺白馬青牛,所以這一百匹白馬若送到遼國都難逃一死。
除了這一百匹白馬,現場還有裝貨的大車一百多輛,檢查之下,發現共有金佛,金菩薩像,和田軟玉的觀音像等共記四十多尊,價值十幾萬兩白銀;
還有高七八尺的彩sè珊瑚二十多尊,價值數萬;以及藍sè,紅sè,黃sè的異sè翡翠鐲子一百多個,價值十幾萬兩;各種上等彩sè綢緞上千匹,價值數萬。
還有西北的特產“燒刀子酒”百壇,紅棗百多袋,黨參數袋;
望著眼前金燦燦的珍寶,眾秦軍的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已經有士卒開始往懷裡塞翡翠鐲子了,場面開始混亂起來,這些軍人對雲嘯是不怕的,雲嘯的身份就是一個商人,士農工商,商人雖然有錢,但地位並不高。
江海天掄起皮鞭,狠狠抽了混搶財寶計程車卒幾鞭,但實在是財帛動人心,酒壯慫人膽,那些士卒鬧哄哄的,彷彿牛進了菜園子,記吃不記打。
雲嘯眼睛裡寒光一閃,對仇天正,汪東喜,孫鵬舉一使眼sè,朗聲道:“眾軍兵聽令!喧譁滋事者,殺無赦!”但眾秦軍哪裡會聽雲嘯的號令,不僅搶的更歡了,而且還有士卒衝雲嘯翻翻白眼球,晃晃手裡的馬刀,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雲嘯點點頭,高聲對江海天道:“亂兵造反,自相殘殺,五十幾名士卒皆亡,江大哥,你看如何?”江海天一愣,心說,這五十幾人可都是經歷三次搏殺的jīng銳,就這麼死在自己人的手裡,可惜了了。
不過,眼下除了開殺外,也別無良策。江海天本就是黑。道梟雄,殺伐果斷,一有了定計,不再猶豫,衝三僕人一使眼sè,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殺!”
雲嘯一揚手,一名滿懷塞滿珠翠的秦軍士卒,捂著咽喉,中刀身亡。但眾士卒都沉浸在搶奪財寶的興奮中,並沒有注意到雲嘯,江海天已經向他們下手了。
當一名興奮過度計程車卒掄起砍刀,將一罈“燒刀子”砸的粉碎,酒香四溢,酒水四濺,又一個士卒身上裹滿綢緞,抱起一罈酒,連喝帶灌時,已經有十幾個士卒命喪江海天,雲嘯八人的手裡了。
這時,剩下的秦軍士卒才反應過來,自己人殺自己人了!但他們每一個都不忍放棄剛剛搶到手的珍寶,試問,如此狀態,如何殺敵?
到處是慘叫聲,狂笑聲,斷肢與鮮血飛濺,橫流。雲嘯雙手飛揚,一揚手,便是十幾把飛刀,這是一面倒的屠殺,當最後一個亂兵嚇得把手裡的金菩薩扔掉,跪在地上,哀求道:“饒命!饒我一條狗命。”
雲嘯和江海天對視一眼,撥轉馬頭,背向這個士卒,那士卒嘴裡不斷哀求,但眼裡卻是狡黠和怨毒,伸手緩緩從背囊裡抽出一把軍用手弩,便要扣動機括,一邊的汪東喜叫道:“阿嘯,小心!”仇天正掄起鐵棍,衝向那士卒,而孫鵬舉一揚手,一把短刀化作一道刀芒,shè向那士卒。
兔起鶻落,瞬間轉逝,那機括還是被扣動了,兩隻弩箭閃電般的速度shè向雲嘯,雲嘯似乎後背長了眼睛,身子猛得往前一趴,兩隻弩箭擦著他的後腦勺飛了過去,險之又險。
那名士卒心口中了孫鵬舉的短刀,直沒至柄,口吐鮮血,摔倒在地,隨後他的腦袋被仇天正的鐵棍打成了爛西瓜。
雲嘯和江海天相視一笑,雲嘯道:“江大哥,這回的貨咱們四,六分,你六,我四,如何?”江海天道:“兄弟,你寒顫哥呢?你六,哥四,如何?”
雲嘯笑道:“行了,咱們也別讓了,五五開,如何?”江海天大笑,道:“快些分金,須得提防那些室韋人去而復返,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恐怕不會嚥下這口氣。”
雲嘯點頭,道:“這五十幾名士卒,奮勇殺敵,為國捐軀,理應受到撫卹,我準備再捐出一萬兩銀子來。”江海天點頭道:“我也有此意,這些軍兵為國捐軀,我代表公主殿下也認捐一萬兩。”
說完,二人再次相視一笑,吩咐道:“哥幾個,分金!”雙方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