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心爭權奪利的人是不配成為太子的,這樣的人若上位,乃是大遼之禍啊!”
蕭太后言罷,眾文武百官一起起立,道:“太后聖明,我等願尊太后懿旨。”
蕭太后滿意地點點頭,道:“眾卿家,今rì是哀家的六十壽誕,還有那麼多各國,各部落的公主,使者們看著呢,今rì來和親的五國公主,不遠千里而來,不管能不能最後成功,其心可表,那咱們先看看五國公主敬獻的壽禮。”
眾文武百官又轟然坐下,一名宮人**著尖利的嗓子,宣道:“党項銀瓶公主,高麗金花公主,晉國長樂公主,趙國婉婷公主,秦國景儀公主敬獻壽禮!”
五國公主立刻起身,帶著抱著禮品的侍女,來到大殿下面的空地站好,那些歌舞女子早已退下了。
蕭太后和顏悅sè地道:“銀瓶,你給哀家的是什麼禮物啊?”党項銀瓶公主道:“啟稟太后,奴家給太后敬獻的是一尊七寶金菩薩。”這時,那党項侍女把錦盒開啟,只見映著殿內的燈火,那尊純金鑲滿珠翠的金菩薩發shè出璀璨的五顏六sè的光芒。
席間諸人都是一陣驚歎,既感嘆“七寶金菩薩”的價值連城,又感嘆党項人的別出心裁,用心良苦。
果然,只聽銀瓶公主那宛如黃鸝般的清脆嗓音道:“太后乃是宅心仁厚的一國之母,這尊金菩薩寓意著太后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金鑾殿上的蕭太后咯咯一笑,道:“好你個銀瓶啊,牙尖嘴利的,不過哀家喜歡你這張巧嘴。來呀,賞党項銀瓶公主白貂裘一件,玉帶一件。“銀瓶公主接過賞賜,滿心歡喜的下去了,而宮人也把那尊”七寶金菩薩“收入府庫。
就在大家準備看高麗國的禮物時,遼國那邊的文武群臣中站起一人,高聲道:“太后,臣有禮進貢。“大夥一看,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一身軟甲穿戴,光著頭,扎著幾條辮子。
蕭太后並沒有因為被打斷而生氣,反而和顏悅sè地道:“原來是素昆啊,那就看看你的禮物。”宮人宣道:“宣扶余城城主,萬夫長素昆的壽禮上殿……”
只見四名大內侍衛呼哧呼哧地抬著兩口大箱子上了殿,眼見這禮物分量不清。四人把兩口箱子放在地上,四人後面還跟著個將軍,正是素昆之子迭烈,他雖是個千夫長,卻是沒資格在殿內端坐的。
迭烈伸手把兩口箱子的蓋開啟,眾人一陣驚呼,只見兩口箱子里居然是一尊尊的金佛,金菩薩,玉觀音,個個也是鑲滿了珠翠,共有十八尊之多。
在一眾驚訝,羨慕地目光中,幾個室韋人露出了嫉恨,怨毒的眼神。這一回,蕭太后的六十壽誕,室韋人是下了大力氣準備的,把多少年的積蓄蒐羅一空,以期改變室韋和遼國之間的充滿了火藥味的兩國關係。
雖然,室韋是六胡聯盟的成員,但六胡聯盟卻總是難以齊心,總有人在打著自己同盟兄弟的小算盤。
素昆呵呵笑道:“十八尊佛像,也寓意著太后為國分憂的十八載歲月,同時也寓意著太后佛光普照,庇佑我大遼千千萬萬的百姓。”
蕭太后咯咯笑道:“你個素昆啊,是一點都不給別人面子呀,人家送了一尊佛像,你卻送了十八尊,你讓別人的臉往哪擱呢?”的確,此時,座下的銀瓶公主和一眾党項人都是面紅耳赤,不知道手該往哪擱了。
赤。裸。裸地打臉,赤。裸。裸地羞辱,太沒面子了,但眾党項人也是一陣無力,要是老酋長不那麼貪財,吝嗇,肯把大帳裡的奇珍異寶都送來的話,又豈能有今rì的蒙羞?只從這一件壽禮,就可以看出,党項的大酋長雖然把自己的女兒捨棄了,卻是不肯舍財的,糊塗啊,老邁昏庸啊!
素昆就像沒看見眾党項人哪能吃人的目光似的,他對党項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扶余城地處大遼的最西部,與六胡聯盟毗鄰,因此,雙方的摩擦也是不斷,能有這樣的機會教訓一下党項人,他是很樂意的。
今天,蕭太后的興致很高,命人把禮物抬下去,便對素昆道:“看來,素愛卿不缺金銀珠寶,那哀家就下個懿旨,准許扶余城在已有的十個千人隊的基礎上,再多組建一個千人隊。”
素昆聞言大喜,跪倒謝恩。遼國文武百官裡,不少的萬夫長都流露出了羨慕地眼神,要知道,在遼國,每一隻軍隊都是有固定的編制的,因為每隻軍隊雖然都由下面的將軍們統帥,但軍餉,軍備都是由遼國中樞部門每年定期撥發的。
素昆憑空多了一個千人隊的編制,豈有不喜的。
蕭太后笑了笑,道:“接下來,看看金花給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