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的上位,使得蕭太后的威勢rì重,這一發威,底下的群臣頓時打住,噤若寒蟬,不敢再言說擁立之事了。
蕭太后興致不高,這寶華殿內的酒宴就顯得有些沉悶了。北府宰相蕭敵魯站起來,啟稟道:“太后,今天是你大喜的rì子,犯不著為這些個瑣事煩心,還剩下三個中土的公主的禮物尚未呈現,您看……”
蕭太后道:“有勞宰相關心哀家了,哀家累了……”說到這裡,蕭太后一頓,看了看耶律德光,耶律賢,耶律喜三個皇子,納悶道:“怪了,今天你們三個很安靜啊?”說完,咯咯笑著,又看了看在大殿中。央肅立的三國公主,道:“耶律德光,三個裡面你是頭,今兒怎麼不說話,莫非你不想當太子?”
耶律德光站起身來,一丈的身高,肩寬背厚,膀扎腰圓,令得其他幾個皇子都黯然失sè。他啟稟道:“太后之福即兒子之福,除此,兒子不敢多有要求。當然了,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一個好士兵,因此,不想當太子的皇子也不是一個好皇子。”
“但兒臣有自知之明,兒臣武略尚可,領兵打仗還行,但治理國家就有些勉為其難了,兒臣真心希望,能輔佐一位賢主匡扶我大遼,建不朽之功,那兒臣就知足了。”
蕭太后點點頭,道:“好個建不朽之功,這話說的好,既撇清了自己不奢望太子之位,又展現了作為一個年輕人的抱負,好,好啊!”
“耶律德光,耶律賢,耶律喜,你們三個都已成年,但尚未婚配是?”三人連忙道:“是,太后。”蕭太后道:“今天,哀家做主了,將晉國,趙國,秦國三位公主許配給耶律德光,耶律賢,耶律喜,今天就算是定婚,三位公主的賀禮就算作嫁妝,你們三個也要拿出相應的聘禮。”
“譁”滿場譁然,太突然了,本次的五國公主使遼,党項的銀瓶公主是大熱門,其次是高麗的金花公主,大家並不看好三位來自中土的公主。而在六位皇子中,耶律德光,耶律賢,耶律喜也不被看好。
三人以耶律德光為首,平時比較低調,很少與群臣交往,因而在朝臣中的勢力也弱得多。但沒想到,蕭太后卻首先為他們三個賜婚,這說明了什麼?不少牆頭草一樣的官員已經開始轉起了心眼,想和這三位結交了。
其他幾位皇子,耶律羽之,耶律魯不古,耶律述蘭,還有蕭野都在用羨慕,嫉妒地目光看著三人。
北府宰相蕭敵魯在一邊攛掇道:“還不謝恩?”耶律德光,耶律賢,耶律喜一愣,然後謝恩道:“多謝太后賜婚。”
蕭太后咯咯笑道:“還愣著幹什麼,下去挑一個自己可心的美人。”群臣,各部落,各國的使者都起鬨道:“快,快呀!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耶律賢,耶律喜往旁邊讓讓,讓耶律德光先行,然後二人緊跟著走在後面。來到三位公主面前,三人不由有些發愣,三位公主個個天生麗質,不施粉黛,尤其是晉國長樂公主,趙國婉婷公主尚未成年,看著三位牛一樣壯的皇子在她們面前,宛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尷尬樣子,不由得**笑了。
只有秦國的景儀公主神sè複雜一些,她也看出來,這下來的三位皇子的處境似乎比較尷尬,不得寵,在景儀公主眼裡,她要嫁就嫁太子,她是註定要當國母的人。但,蕭太后這樣的臨時起意,弄得她也亂了分寸,不由得向席間就座的江海天看了一眼。
群臣還在起鬨,“選啊,快選啊。”耶律賢,耶律喜往後退了退,讓耶律德光先選。耶律德光的深邃的目光看也不看長樂公主和婉婷公主,上前一步,蒲扇一樣的大手握住了景儀公主的滑膩的小手。
“譁”滿場歡呼,“天佑我大遼平南郡王!”耶律德光的爵位是平南郡王,“砰”歡呼聲中夾雜著一聲拍桌子的響聲。遠處的人沒有發覺,兀自在歡呼,是江海天拍的桌子,他附近的各部落,各國的使者都愕然地看著江海天,不知他發的那門子飆。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江海天,先時還熱鬧非凡的大殿內,逐漸冷了場,大家都看著那個拍桌子的人。
蕭太后皺皺眉頭,耶律德光也看向了大殿左側的眾部落,各國的人。
蕭太后肅然道:“何人喧譁?”江海天“噌”地一下站起,道:“大秦國和親使團護法江海天有話說。”這護法一職是江海天臨時給自己封的,而且護法乃是江湖切口,與朝廷官銜連在一塊,顯得不倫不類。
不過,現在,一時無人注意到這一點,大家都在為這秦國的護法敢在蕭太后的壽宴上發飆而震驚。
耶律賢,耶律喜相互看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