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生活。”高鳴拍了拍表弟的肩膀,很是裝逼的丟了一句他自己也不是太懂的話。
這是老頭子曾經很意味深長的丟給他的話:修煉和生活並不矛盾,他只是稍加改頭換面而已,高鳴一直認為,這話逼格很高。老頭子,果然是個高人,無論從那方面。
不過,高鳴還是很欣慰,他這個表弟跟那幫紈絝子弟們比起來,心地還算是善良。
正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連動物都能因為同類的死去而感到悲痛,何況是人呢?
雖然,在生活中,無謂的善良很可笑,但人性中本有的某些東西如果丟失了,那就是可悲了。
“額,好深奧。”白胖子撓撓頭,很哲學的樣子。
甯浩則是詫異的看了高鳴一眼,若有所思。
高鳴輕輕一笑,逼格高的精髓之處就在於,沒經歷過生活的人,不懂什麼叫bi。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現在是休息時間,十分鐘後繼續下場更加精彩的比賽,請大家抓緊時間瞭解下場出場選手的資料,大家將會看到羅斯帝國的超級拳王出場。”臺上的主持人大聲宣佈道。
有幾人上來站在已經快嚥氣的牛奔身邊,一名隨同而來的醫生用手試了試尚在微微抽搐神腿牛奔的頸部脈搏,搖了搖頭,什麼都沒做,就是示意幾人將牛奔抬走。
又竄上上來六七人一人拎了一大桶水,試圖用水將臺上猩紅的鮮血沖刷乾淨,一股股鮮紅的血水從臺旁的引流槽中流走,因為吐出的鮮血極多,六大捅水足足七八百斤才徹底將血跡沖刷乾淨,連空氣中都彷彿瀰漫中一種淡淡的血腥味兒。
而臺下的賭客們彷彿對這種殘酷已經司空見慣,從剛才失敗的懊惱中回過神來,看著每人身前的私人螢幕裡即將要出場的兩名拳手的影片資料,激烈的和同伴討論著下一場的投注。
人性,在金錢面前,註定只能成為冷漠,一如數字永遠只能冰冷。
高鳴微微嘆息,怪不得高家的祖先禁止後輩沾上賭博,想來對此是早有預料。
還好,哥是被迫賭博的,高鳴安慰自己。有人主動強迫著要送錢,他必須滿足這些人無限膨脹送錢的**,他再拒絕,就是對人的不負責,人性,真的不能太冷漠啊。
因為,那幫人來了,高鳴真的是不好太拒絕傷了別人的心。
“朋友,想好了沒,投誰?”賈興旺努力的堆出一副笑臉往這邊走來,遠遠的就問道。
“賈興旺啊,賈興旺,剛才是不是賠的褲衩都快沒了?”白胖子在一旁幸災樂禍。
都不用看賭注牌子,以他對這貨的瞭解,如果贏了,那臉得跟一朵爛菊花似的,現在雖然在笑,但臉部肌肉僵硬,就跟死了爹孃一樣,妥妥的是輸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誰還沒有個走眼的時候?有本事,趁我運氣背,再贏我一把,我賈興旺就是把褲衩都賠給你又如何?”賈興旺的臉色一白,強忍著怒氣回應道。
“成,這一把,哥就跟你賭把大的,誰怕誰?”在高鳴的指導下贏了一局之後,白胖子的信心顯然極是爆棚。
“呵呵,就怕你甄胖子沒那個魄力,我跟你對賭一千萬,敢不敢?”賈興旺聞聽甄歡喜此言,故作不屑道。
“你。。”甄歡喜大怒,現在他手裡有兩千萬,他還真不怕誰。
“呵呵,那啥,小賈兄,你準備怎麼對賭?”高鳴揮揮手示意稍安勿躁,嘴角上翹說道。
眾人面色有些古怪,賈兄就賈兄,什麼叫小賈兄?你是說他胸是假的,還小,是這意思嗎?反正,高鳴隨意的那個語氣,聽著很有幾分這個意思。
“你初來乍到,兄弟我也不佔你便宜,你先選拳手,如果我們選的一樣,就賭那個時間段能分出勝負。比如三十秒以下算個時間段,三十秒到一分鐘是個時間段,以此類推。”賈興旺看著高鳴那張淡然的臉,強忍著一拳砸下去的衝動,說道。
“那好,我選羅斯的選手。”高鳴指著即將要出場的彼得羅夫的資料說道。
“我也選他,我賭他三十秒到一分鐘時間段解決戰鬥。這個咱們可不能選一樣的,如果你堅持一樣的,那可就沒意思了。”賈興旺這次可不給高鳴先選的機會了,直接說道。
說完,帶著幾分挑釁的神情看著高鳴。心裡卻是直打鼓,生怕高鳴厚著臉皮也跟他選一個時間段,那可就賭不成了。
彼得羅夫的資料擺在那兒,選他贏很正常,但這個勝利的時間,可就要看眼力了。
當然,這只是對高鳴而言,對於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