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別人代勞好了。”厲勝男說著,就大步往任雪峰走去。
她不介意在任學峰那張英俊的臉上煽兩耳光。這樣的事情她也完全能夠做得出來。
高鳴一把拉住厲勝男的手,在對方即是羞澀,又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來看著他時,高鳴笑著說道:“在我小時候,也曾經有人告訴我。再孱弱的男人,在打架的時候,也應該站在女人前面。”
高鳴的話丟進人群,像是往平靜的湖面丟了一顆炸彈,引起了一輪激烈的議論。
能夠參加這種級別宴會的人,家裡非富即貴。而有錢人或者有權人,他們不喜歡撕破了臉面當眾爭鬥的。在他們看來,那是一件非常沒品味的事情。
他們更喜歡暗地裡使用陰謀詭計解決對手,殺人不一定非要見血。任大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否則也排不上所謂的京城幾大公子前幾號人物。
而高鳴和厲勝男卻完全沒有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有的覺悟,他們覺得自己心裡不舒服了,就挽起袖子想要和人打架。
不過,稍有不同的是,因為高鳴被所謂的公子哥兒們“欺負”的緣故,厲勝男確實是想要和人打架。從祖父到父親,對她的教導就是,受欺負了先打回來再說其他,打不贏厲家老少爺們再一起上,非得找回這個場子不行。
打小就跟著厲老爺子習武的厲勝男,雖不是什麼大高手,但對付兩三個普通壯漢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而高鳴的武力值太高,跟這幫溫室裡的小花朵們打起來,他怕一時沒控制住,把他們就給摧殘壞了。
他則只是想要惡懲一下對方,譬如用他那根足夠長的銀針刺一下他們的氣門穴或者用手指頭按他們腰間的膀胱經…讓他們的尿意來得更猛烈一些。
當然,高鳴也有幫他們主動開啟閥門的打算,就跟西醫裡面插尿管的效果差不多,不用再那麼費勁的用膀胱收縮,某種排洩就自動完成了。
任雪峰看到高鳴向他走來,則是腿肚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搞陰謀詭計他有信心一百個高鳴也不是他的對手,但要說到貼身肉搏,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笑得陽光燦爛的小子的恐怖。
趙世傑那塊可以抵擋9毫米子彈射擊的防彈玻璃上的五個規則大洞,時刻都在提示他,高鳴完全是披著人皮的怪獸。
他那點兒在別人面前還可以自誇的跆拳道高段黑帶武力值,在高鳴面前,不比一隻小雞仔強多少。
任大少萬萬沒想到,這從鄉下土疙拉里迴歸高家的大少爺,完全不按理出牌,一點兒也沒有大家少爺的風範,這捋起袖子就要赤膊上陣了。
一時間,饒是鎮定如任大少,也是面色發苦,主動性的往後退了兩步。
趙世傑則更是不堪,這會兒嚇得蛋蛋都要往回縮,高鳴那一拳能打爆他的汽車擋風玻璃,他這小身板湊上去只能是送菜的命。識時務者為俊傑,趙大少自然是俊傑中的俊傑,一聲怪叫,“你不要過來。”躲得比他老大還要遠幾步。
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包括非主流厲寶珠以及她帶來的那些助拳的少男少女們。別看他們剛才紛紛出言助拳,但要讓他們真的上去和名滿京城的任處長大戰一場,他們多半都是不會的。
不光是各自家族之間共同遵守的那點兒所謂講政治守規矩的原因,任大少就讀燕大期間,年年都是佔據校內跆拳道協會第一高手的寶座,直到畢業,那一身功夫在圈子裡可也是久負盛名。
但現如今,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白臉逼退,這可真是太不科學了。
……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在大廳樓上的一個房間裡。
這裡屬於會所的一角,一個稍微靜謐的空間。雖然面積不是很大,遠遠沒辦法和外面那面積達到數千平方的宴會大廳相比較,但是房間裡面的裝修擺設卻非常的精緻致考究。遠非外面的裝修佈局可比。
房間裡人很少,只有一男一女,如果他們不是各自離得超過五米的話,你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極佳的偷情場所。
但男人此時的形象,那個女人選擇和他偷情的話,一定是瞎了眼。
一個穿著阿瑪尼休閒西裝,卻把袖子皺巴巴的卷得老高,西裝下本應很正統款式的愛馬仕襯衣釦子卻只扣到胸前,露出寬厚的胸肌的傢伙毫無形象的半躺在沙發上,兩條腿交叉著放在茶几上,看著牆上的寬達八十寸的液晶螢幕裡出現的監控畫面笑得只打跌。
“哈哈,可真是笑死我了,可憐的小任任這次算是遇上對手了,小任任,這個外號起得好啊,這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