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馬單鬱悶的發動車,憤憤不平的朝車門外啐了一口。
渾然忘了,他以前最喜歡聽別人這麼說他,那是一句讓整個身心都能愉悅的勵志之語。
高鳴沒時間去理會馬公子那顆因為他再次受到傷害的小心臟,當然,也沒那個想法。
往後座一坐,衝司機禮貌的笑笑,示意可以開車,就閉上眼開始溫養體內好久沒執行過的內力。這兩天不是打球就是喝酒,要麼就是上課,賓士車開得很安靜平穩,寬大的後排空間別說讓他安靜坐著調息,就是在後面翻跟頭都沒問題。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看高鳴閉著眼安靜而年輕的臉,心裡大是欽佩,果然是被董事長看重的人。
別人不知道,他做為程懷德的專職司機可是清楚,這輛專門用來接送公司最尊貴客人的賓士車,可不是別人眼中的200來萬,從裡到外都是經過改裝,別的不說,就說車上用的真皮所用的牛皮在牛的飼養期間被蚊子咬了都會棄用。
整個車改裝下來,費用絕對不會比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要便宜,就是身家過億的富豪第一次坐這個車都會有所動容。
可這位年輕的老師倒好,對眼前的各種豪華的裝飾彷彿就如同透明的一般,眼睛一閉就穩如泰山的開始假寐起來,別的不說,這份兒定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