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相。
她真是看錯他了,他不光是混蛋,是色狼,還是個人渣,極品人渣。
這是個新時代,貞操對女人來說,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要死要活的,但蘇可然還是傳統型,更不能忍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就稀裡糊塗給了眼前這個極品人渣。
不行,絕對不行,他應該受到該受的懲罰,一臉木然的蘇可然開始在身上找手機,準備報警打110。
可惜,出來的匆忙,新買的手機沒帶。
“喂,喂,我想我知道那血是從那裡來了。”高鳴被蘇小妞近乎絕望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這位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他只不過好心做了點兒好事兒,幫她脫了臭烘烘的外套而已,怎麼這位就如喪考妣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了?
高鳴在其他地方也許是天才,但對於女人,常年忙於修煉和做研究的高鳴的經驗還真不如一個高中生來得豐富,他的班上隨便挑一個男生,也許都比他強得多。
直到蘇可然那麼介意什麼床上的血跡,高鳴從醫生的角度分析,心裡這才一亮,知道蘇可然為何那般在意這個事兒了,她恐怕是真的想太多了,妥妥的是腦殘都市劇看多了的結果。
媽蛋,現代的女子個個從小都參加各種鍛鍊,就算是第一次,那兒有幾個有落紅的?
從她面色上看,天葵早已完畢,想必那個血也不會是她留下的,至於雪是那兒來的?高鳴在蘇小妞渾身亂摸找手機那一刻,冥思苦想之後終於記起來了。
臥槽,那血是我的。高鳴想哭,那落紅是我的,不,確切的說,是鼻血,要是拿去驗dna,尼瑪,會把所有人都笑翻的節奏。
“從那兒來的,呵呵,你還想解釋什麼,是害怕了嗎?你跟警察去解釋吧。”蘇可然聞言鄙夷的看了高鳴一眼,有些木然而譏諷的說道。
面色慘淡的一笑,卻比哭還難看,這個混蛋害怕了,想解釋了,果然是他做的。
“那是我的鼻血,抱你上樓的時候,黑燈瞎火的,不小心撞鼻子了,我就順鼻子在你上衣上擦了擦,然後,你躺床上的時候肯定擦到床上去了。”高鳴半真半假的解釋道。
必須不能跟女人說太真了,說太真了,死的肯定難看,高鳴這會兒純粹屬於無師自通型。
“真的,你是說真的?”蘇可然宛如死灰般的眼睛亮了起來,完全忽略了高鳴什麼順鼻子擦鼻血的惡行,那的確是高鳴的風格。
“真的,不信,你去看你洗手間的衣服,肩膀那塊兒肯定還有,我絕對不會齷齪到用那個來做你想象中的那件事兒吧。”高鳴只想這個瘋女人趕緊走人,否則,再持續下去,等會兒來看清晨男女打架的觀眾絕對不少。
蘇可然的名聲無所謂,他的名聲不能壞啊,他還想在這兒找個媳婦兒,生一堆孩子,過過幸福的俗世生活呢。
“噁心。”聽高鳴說得如此直白,恢復幾分生氣的蘇可然蒼白的俏臉微微一紅。
“我去看,對了,你不能走,給姑奶奶等著,事實不弄清楚之前你別想走。”蘇可然扭頭就走,臨走前丟下一句威脅的話。
高鳴無語。
回頭看看窗外依舊燦爛的陽光,想想樓下的哥們兒大清早的美夢被打擾,高鳴鬱悶的心情又稍微好起來,還好,咱不是從美夢中被打擾的,比那個哥們兒還強那麼一點點。
幸福,果然都是比較出來的。高鳴找幸福的能力,很強。
蘇可然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從洗手間的盆子裡找到昨天自己穿的那件運動衫。
剛提起來,一股子怪味兒就湧出來,差點兒把蘇可然燻一個大跟頭。
捏著鼻子在高鳴說的肩膀位置看去,果然,一塊兒還算新鮮的血跡赫然在目。
蘇可然暗鬆了一口氣,心裡已經相信了高鳴所說的九成,這麼臭的衣服,如果,如果真拿來墊那兒了,那還真是變態才幹得出來的事兒。
這會兒心事一去,蘇可然再看看自己身上還是昨天的褲子,下身也沒有傳說中的任何異狀,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可惡的混蛋果然還不至於那麼下流無恥,不過,不過,他脫我衣服的事兒又該怎麼算?沒有得到最壞結果的蘇可然沒高興幾秒,馬上就又想到這個讓她糾結的問題,大白兔不又被他瀏覽了一遍?
人類果然是貪心的動物,得到了,就會想要更多。
蘇可然再次氣篤篤的出門去找高鳴算賬。
高鳴自然不會像她剛才所說的還等在那兒,那不是傻嗎?這會兒已經出門,悠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