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接著拿起寫完的紙,大氣的遞到兩人眼前。“看吧!”
“恩!”王啟和宋橋白同時詫異一聲,看看各自手中的紙,有看看凌峰手中的紙,兩人相互對望一眼,彷彿明白了。
宋橋白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神情看了炎火一眼,卻向凌峰問道:“你叫什麼?”
“小人是凌峰。”凌峰咧嘴笑道。
“哦!
“房契上面的的筆記與炎護院的筆記相差甚遠,不過...”宋橋白頓了頓。“...和這位凌護院的筆記倒是一樣。”
啊~~!
全堂一片譁然。
此時,炎火轉身冷冷的望著袁郎。“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凌峰所寫的‘炎火’二字竟然和房契上面的一樣。”
袁郎等人一陣狂汗。
炎火緩緩說道:“數月前,賬房把護院的餉靈發了下來,我正好有事,呵呵!所以領餉靈的簽字,是凌峰幫我籤的。”
袁郎雙眼射出一道憤怒,直視炎火。
“當然,這房契上面的字,也不是凌峰籤的,而是你袁郎模仿的,我說得沒錯吧?”
袁郎憤怒的眼神一轉,快速的笑道:“呵呵!護院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炎火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呵呵!不知道沒有關係,那買房子的商人為何失蹤,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唐家的賬房大人總不會也失蹤了吧!誰在數月前向他借過什麼,他老人家也不會這麼快忘記吧?讓他老人家來一趟,好像也不難。”
袁郎的眼神卻越發的寒冷。
失敗了,徹底失敗了。袁郎突然覺得不是他們挖坑讓炎火跳下去,而是炎火躲在坑中戳他們的背心。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一番話讓事情的真像顯而易見。
“大。。大人話中有話,袁郎真的是聽不明白,此事怎麼又會牽涉到賬房大人?”袁郎依然堅持著,堅決裝糊塗。
炎火雙眼一寒,冷哼一聲,一股怒氣澎湃而出。“哼!不明白!不明白我就告訴你們,身為唐家護院,不忠心於唐家,卻千方百計想陷害自己的上司,棄黃城安定於不顧,棄唐家顏面於不顧,棄公堂正氣於不顧,藐視我東旭神域神明律法,你們可知道,身犯之罪有多重。”
怒眼盯著袁郎等人,炎火一番怒嘯的憤言怒語,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插在他們的心裡。
正如炎火所言,他們所犯的之事,不要說官府,就是回到唐家,也肯定是…
越想越膽寒,袁郎身後的幾個從犯嚇得更是腿腳一軟,癱坐到了地上。“護院大人,不是我,不是我,這一切都是袁郎這個混蛋指使的。”
“對對對!也不是我,也不是我,護院大人…”
袁郎臉色慘白,對著身後幾人咆哮道:“混蛋!他是詐你們的。”
不錯,炎火就是稍稍詐了詐,光是憑袁郎去賬房借賬本翻翻一事,不足以真正說明什麼,只要袁郎等八人一口咬定事不關己,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神縣衙門也拿不住他們。可惜啊~~!
八人雖然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卻不是一條心。
炎火不屑一笑,轉身對著公堂之上的王啟和宋橋白,說道:“兩位神縣大人,下面的事,如何辦就不需要我教你們了吧!?”
王啟臉上都早已氣得紅黃藍綠青藍紫…今天神縣衙門的面子可是丟到家了。
“老子,和你拼了!”袁郎自知死罪,竟突然暴起,身影急動,衝向炎火。在他的眼中炎火畢竟只是一個二級神人。
炎火瞧見了,卻沒有絲毫閃躲的意思,只是冷漠的看著…
就在袁郎破風而至,手中一把二品神劍看似要觸及炎火身體的時候。
突然,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炎火身前。
白光驟起!
嘭~~!
一聲巨響之後,衙門大堂外面的牆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大堂之中瀰漫著一股重重的怒氣,重重的殺氣,強大的氣息凌駕於眾人之上,再也沒有一人敢妄動。
“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竟敢戲弄神縣衙門!”強大的純白神力之中,已經泛起淡淡的金色,這就是五級神人王啟的實力。
猛然間,眾人才醒悟過來,堂上的神縣老爺不光是官,還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五級神人,沒有這個實力,他怎麼能做神縣官這個位置。
王啟向萎縮在一起的其餘七人,狠狠道:“跑!你們跑跑試試看,我保證你踏不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