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指揮的水平,他暫時還沒發現罷了。
老漢的媳婦兒,畢竟是個沒文化的婦人,頭髮長見識短,她見李中易拒絕收下她的獨子,惟恐老漢繼續做傻事,趕忙出言相勸,“阿爺,大郎還小……”
誰曾想,這婦人話還沒說完,就聽老漢厲聲喝道,“家中之事還輪不到你個婦道人家多嘴多舌,再敢胡亂鴰噪,休了你。”
那婦人嚇得黃臉變成了白臉,慌忙退後幾步,再不敢多話。
李中易翹起嘴角,心想,男人可以休妻,這種特權實在是太厲害了!
雖說,理學尚未興起,寡婦可以隨便再嫁。但是,頂著休書回孃家的婦人,恐怕再難嫁得出去啊!
“好了,不必多言,吾意已決。”李中易還有大事要辦,懶得羅嗦,果斷制止了老漢的念頭。
郭懷見老漢依然猶豫不決,就笑著幫腔說:“老人家,你且安心領了糧食,好好的收拾收拾,先去靈州吧。此地已經很不安全,党項人隨時隨地都可能殺個回馬槍。”
這次的作戰物件不同,党項人都是騎兵,又在四處搶劫之中,靈州官軍稍有不慎,只要暴露了行蹤,很可能無法偷襲,而變成正面決戰。
從郭懷的本心來說,倒是希望和党項三部的蠻子們,正面好好的打上一仗。
按照李中易的說法,不經歷鐵與血的殘酷考驗,僅僅是訓練,或是偷襲戰,朔方新軍的新字,始終就無法摘去。
“大帥,小人十分熟悉本地的地形,願為大帥指路。”老漢忽然跪倒在了李中易的身前,死活不肯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