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沉思之中。
“開炮!”
“開炮!”
“……”
再次裝填完畢,並調整了炮口角度的五門青銅炮,再軍官的指揮下,一門接著一門,將仇恨的實心彈丸砸向堡門。
刺鼻燻眼的煙霧,瀰漫於炮營陣地,李中易禁不住老淚縱橫,鼻涕亂淌。
李中易從懷中掏出帕子,狠揪了幾把鼻子,擼了好幾管鼻涕,這才勉強可以睜開眼睛。
單筒望遠鏡中,原本看上去很紮實的堡門,居然被轟出了三個大洞。鏡頭穿過大洞,卻見一大堆面如土色,兩腿發抖的堡丁。鏡頭略微移動了一下,就見,堡丁們的四周,遍地都是亂扔的刀槍及弓箭。
發射十炮,便轟開了看似堅固的堡門,李中易不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妹,這才是火炮應有的威力啊!
“換輔炮組上去接著轟,轟三炮後,再換主炮組,依此類推,直到我下令停止為止。”李中易不想浪費掉進攻安喜之前的最佳練兵時機,既然藥和丸都異常之充足,索性讓炮營的將士們藉助於實戰的環境,把訓練場上的花架子,變成貼合實戰的戰鬥力。
李中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將手裡的單筒望遠鏡,交到身旁牙將的手中,便轉過身子,朝著葉曉蘭的馬車這邊走去。
李雲瀟大大的鬆了口氣,李中易走了,他也就可以安心了,隨即下令說:“派出是十支騎兵都,看住此堡四周五里內的樹林、墳地等隱秘的場所,以防堡內敵人利用暗道逃脫。”
“喏。”騎兵甲指揮的指揮使,接了軍令之後,帶著他的部下們,散佈到了塢堡四周。
李中易邁著四方步,愜意的往回走,不經意間,卻見馬車的窗簾已經掀起,兩張精緻俏美的臉龐,同時出現在視窗。
葉曉蘭神采奕奕的望著李中易,美眸之中,異彩紛呈。她的男人雖然於床第間,有許多變態的舉止,卻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此乃顛撲不破的硬道理!
俗語有云,高門嫁女,低戶娶媳。
這個時代的男婚女嫁,一向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兒家最終的好歸屬,不就是找個有權勢地位、有無數銀錢,可以拉拔孃家人,又給你極大安全感的夫君麼?
此時,葉曉蘭心房,已經整個的被無比強勢的李中易佔得沒有絲毫空隙。說句心裡話,男人狠狠折騰她之初,確實頗有些屈辱不堪之感。
可是,時日一久,替李中易生有一子的葉曉蘭,身心俱已熟透,反倒覺得男人花樣百出的床上運動,實是妙趣橫生,令人既羞澀又期盼。
想到極度羞人之處,葉曉蘭不禁輕咬紅唇,眼眸之中溼意盎然。
被葉曉蘭強迫著在視窗露面的蕭綽,卻是花容失色,眼底裡滿是驚駭的恐懼。
方才,李中易指揮炮營的官兵,轟擊塢堡的全過程,盡收於蕭綽的眼底。
此前,蕭綽做夢都沒有料到,如此堅固的塢堡,竟然經受不起“青銅怪物”的十記轟擊,幾乎在眨眼間,堡門便被轟得一團稀爛,這,這實在是實在太可怕了!
李中易緩步走到車窗前,葉曉蘭一時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脫口而出,“爺,您是奴心目中最大的大英雄。”
“回頭紮營的時候,把自己洗剝乾淨了,讓爺好好的疼疼你。”李中易那可是花叢浪子,僅從女人火辣辣的眼神,便知道她十分的欠收拾了。
“喏。”葉曉蘭一想起李中易折騰人的那些妙曼手段,不由夾緊了雙腿,眼波兒媚豔之極。
李中易登車之後,葉曉蘭早覷出他的不良心思,便不動聲色的避到一旁,把男人讓到了蕭綽的旁邊。
“我說小燕子啊,也不知道那幽州的城門,經得幾下炮轟?”李中易得意洋洋的左手攬住蕭綽的細腰,右手探入裹住蕭綽身子的錦被,順手擒下一隻玉兔。
天地良心,蕭綽很想說話,只要有說話的機會,她便可以鼓動巧舌,尋求自救之途。可問題是,李中易壓根就沒有想取下塞在她小嘴裡的帕子,急得她渾身上下直冒冷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中易忽然翹起嘴角,吩咐葉曉蘭:“取水來,呃,把錦襦都換了。”
葉曉蘭望著彷彿蒸熟的美人蝦一般的蕭綽,唇角間不由扯出一絲苦笑,作為過來人,她深深的明白,只要是落入她家男人手心裡的女人,就絕對逃不過花樣百出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