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規矩行事。
張洪很清楚,廖山河今日替主上攬責之後,不管怎麼說,都會被簡在主心,將來的大紅大紫,完全可以預期。
近衛軍是什麼性質的軍隊,張洪只怕比廖山河還要清楚得多。試想,主上的臥榻之側,豈容信不過的將領帶刀?
李中易制定的條令雖嚴,卻不可能面面俱到,有些條令覆蓋不到的地方,負責實際執行軍法的軍法使們,也就享有了一定的自由裁量權。
驅利避害,乃是人類繁衍生息的本能。否則,沒有獠牙利爪的人類,肯定會被嚴酷的叢林法則所淘汰。
廖山河勇於替主上分憂的大忠,張洪看在眼裡,記在心頭。客觀的說,非絕對必要的情況下,張洪也不想得罪主上的寵臣。
想當初,戴笠掌握下的軍統,氣焰沖天,權勢大得驚人,政要們聞戴笠之名,誰不色變?
然而,出身黃埔軍校的嫡系將領們,戴笠依然不敢輕易得罪,甚至還要與其中的實力派傾心交好。
比如說,西北王胡宗南的老婆——葉霞翟,就是軍統的特務出身,由此可見戴、胡二人的交情,可想而知的不等閒。
天色大暗之際,李延清帶著厚厚的一疊公文,跑來求見李中易。
“守忠,你來了?”李中易的臉色如常,讓李延清完全看不出,主上是喜,或是怒。
“回爺,山谷裡全部都清點過了,經山谷外俘獲的村民一一指認首級,明教的重要頭目都被認出,卻唯獨沒見母乙的蹤影。”李延清硬著頭皮稟報了壞到極點的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