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麼?”
一向和耶律阿蠻不和的右皮室軍詳穩——耶律花山,少有的附和了阿蠻的說法,他幫腔道:“南蠻子總喜歡做些沒腦子的事情,徹底的敗亡為時不遠了。”
耶律休哥聽風不對,立時板著臉說:“若不是李無咎的鋒芒太盛,我也不至於出此下策。十幾萬農民原本是咱們大契丹國的糧食根基,卻被咱們拋給了李中易,傳出去對咱們的名聲必定是非常的不利。”
契丹人平時依賴漢官治理漢民,並坐享豐厚的果實,看上去確實是溫和的統治者。然而,一旦到了節骨眼上的生死關頭,契丹人馬上暴露了異族統治的猙獰面目,完全沒把治下的漢民當人看,翻臉比翻書還快。
和耶律休哥一樣,李中易也是一邊吸著高麗棒子們的血肉,另一邊卻沒把高麗人當人看,說殺就殺,說打就打,惟恐手段不嚴厲。
這便是全世界通行的邏輯,任意一個民族的崛起,都是建立在剝削別的民族的基礎之上。
從奴隸社會開始,社會的統治精英們,無一例外,都在幹一件事情:持續不斷的多吃多佔,把幸福建立在屁民的痛苦之上。
經過若干年的發展之後,精英們吃佔的實在太多,導致民不聊生,最終啟動王朝更迭的週期率。
大英帝國從海上崛起,持續性的把痛苦留給殖民地,從而轉移了本國內的社會矛盾,這其實是一種非常高明的解決本國各階層矛盾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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