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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呵呵,像你這種死纏爛打,下賤無恥的女人。我就是沒有雨萱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夠了,什麼都別說了。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你這種心腸歹毒又毒辣的女人,我真的很幸慶自己沒有選上你。要不,以後不知道會生活成怎樣?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聽雲娘這樣說,喬裴軒真的好無力。這種痴心,痴情的有點心理變態的女人。他真的為自己得到她的惠顧而感覺悲哀。這樣強迫的愛情,真的讓他難以承受。這時候他才真的明白,雨萱前些天的心情。
冷冷打斷她的話,他怒聲說著。不是礙與現在身體的無力,他真的想起來一把掐死她,才難消心頭之恨。
“我,裴軒,你為什麼一直要對這樣殘忍呢?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立刻會給你解咒的。要不你考慮下。怎樣?”
看著他雖然身體疲憊,依然冰冷怨恨的表情。雲娘感覺說不出的無奈,但還是有所期望地看著他淡淡說,同時詢問著他的意思。
“沒用的,我不會的,就是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更不會考慮的。但你別忘了,等我身體復員,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加倍地討還你加在我身體的痛苦和難受。”
冷冷搖頭看著眼前那讓他討厭之極的女人面孔。心中充滿說不出的無力和挫敗感。他恨恨地說,然後低頭趴在床上不再看她。
“你,喬裴軒這是你逼我的,我不想對你下毒手的,都是你逼我的。好,想死,那好,我就成全你。”
看著如此倔強,但同樣讓她動心的男人。她心中的恨更是難以發洩。聽他這樣說,心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悲哀和絕望。這個男人寧願死都不願和她再一起,所有的自尊和高傲個性都被他瞬間瓦解掉。怒聲說著,她面目有些猙獰地真的雙手成爪樣向他脖子上掐去。
“你……”看她這樣,喬裴軒心中怒火上揚。正想發洩,突然心口又是一陣刺疼。她現在要殺他,他根本還手的力氣都沒有。於是他乾脆逼上眼睛不再掙扎,迎接著她對自己下殺手。
“你,”雲娘本來咬牙用力掐著他的脖子,可是看到他一臉淡然的樣子。給氣炸了,不能,她不能就如此殺了他。這樣太便宜了他。她要讓他加倍品嚐自己給他的痛苦後再慢慢地折磨死他。這樣才能解氣。
“你,想死?呵呵,我偏偏不殺你。我要讓你活著痛苦下去。別認為這次找幾個處子之血就可以解除詛咒。我有的是辦法來懲罰你,我要讓你最心愛的女人來指責你,怨恨你。呵呵,這樣才好笑的。你說對吧?”
想到這裡,她猛然鬆開了手,甩開手中的他。冷笑著這樣說。
“你想怎樣?我可警告你,只要你敢動雨萱一根毫毛,我一定會活活地撕了你。有什麼本事你不妨衝著我來。我有足夠的能力和你玩。”看她不殺他,反而笑地那麼冰冷無情。他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怒聲問著,威脅著她,同時高傲地這樣說。
“想怎樣?很簡單。我不想看多的,我只想看著,你那雨萱看到你對其他女人的手段,她會有怎樣的反映而已。呵呵,應該會很精彩的吧?”聽他這樣說,雲娘一臉媚笑,這樣說著。
“你,你這個心理不正常的女人!”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喬裴軒心中升起一陣說不出的緊張和焦急。可是他根本無力拒絕。
因為那倔強的女人,根本不理會他的憤怒。突然向他頭頂紮了個銀針,在旁邊雙手合十唸唸有詞起來。
也就一瞬間,他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只能一臉冰冷無奈地坐在那裡。
“呵呵。好了,你可以休息了,等下我就拉你的雨萱一起來看戲,呵呵。一定很精彩。”過會雲娘嬉笑著拔掉那針對他這樣說著,然後一臉輕笑著轉身離開。
床上的他突然間一頭重重的栽在床上,除了眼睛中也滿含著恨意和冰冷外。其他的地方都好象被停止了一樣。
雲娘走開沒多久,他竟然猛然從床上起來。神情說不出的冰冷麻木,身影一晃,一聲怒吼,再次變為一條粗大的大蟒蛇。
簌簌向寢宮外走去。
百花宮中,雨萱和小蛇正在無聊地閒坐著。突然雲娘出現在她們不遠處。看著兩人坐著互相對視著嘆氣的樣子,她微微一笑。猛然向前。
“啊。”對著雨萱的耳朵突然出聲。
“啊,是你?你來幹嗎?”被這一聲驚嚇嚇得慌忙回頭,當看到是雲娘輕笑的面孔。雨萱想著她屢次陷害她和裴軒,自覺地後退一步,看著她冷冷地問。
“幹嗎呢?雨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