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豪放……我主上知道嗎?”
“他把我丟過來的。”辛火火有點惱羞成怒。
什麼叫豪放?她也很懵圈好嗎?不過,她說的這話,好像深有歧義。
她現在全身上下光溜溜,雖然襪口印著紅藍條的學生式籃球襪還在,但基本算果體。這樣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還理直氣壯的,換成小狗也會誤會的。
不,不能想小狗。一想到小狗,就想到小七。
“你太沒禮貌了,都不知道敲門嗎?”她氣得臉發紅,也可能是羞惱的。
“我以為這裡沒人,敲什麼門。”炎惑終於恢復了正常神智,“主上不在,誰知道你如此‘坦蕩蕩’的在他床上?我也沒想到,你和我主上大人發展得這樣快的。呵呵,不愧是主上,好樣的!”
“快滾出去!”辛火火惱得拿枕頭丟他,“我要換衣服了!”
炎惑身體是小了,但靈活性卻還在。他向左邊一跳,輕巧的避開,嬉皮笑臉的道,“好好好,我這就出去。你慢慢換,我絕對不會偷看的。放心,我主上的東西,我不敢覬覦。”他這明明是輕浮,是調戲,但礙於那張討喜的臉,就只剩下小小的狡猾萌。
辛火火突然覺得,炎惑幸好只是匹馬,如果身在狗界,一定是隻泰迪,就算個頭小小,但架不住他骨子裡色色的啊。
而等炎惑走了,她還是立即跳下床,四處找衣服穿。
房間內是備有衣櫃的,開啟看了看,發現全是北明遠的衣服,各種名牌的西裝,各種冷色調,一排排的領帶和手錶,他硬朗精緻的商務風格撲面而來,藏都藏不住的。一般情況下,有這樣衣櫃的男人都很風騷,至不濟也悶騷,但對北明遠來說,他雖然要求高,卻真的只當這些是衣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