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成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盡力了啊。再說,也沒承諾給那凡女一定能救成。好吧,主上的法力強大,可是不及時化解那道魔毒,存在自身裡,現在再行運功也是危害。”
奇異的是:一聲鳥語,玄流卻解讀出這麼多,簡直是長篇大論。
北明遠沒有說話,慢慢盤膝,臉上的黑氣閃現得更頻繁了。
血骨鳥又嘰咕了聲。
“它說這時候如果有強大外敵來襲,主上自身損耗那麼厲害,這是陷自己於危險當中。還有,這萬一這是敵人的陰謀呢?憑白傷了白無常,就是為了讓主上伸出援手。當主上變得虛弱,對方趁機進攻怎麼辦?咱們在人界幾千年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強的對手,這次太不尋常。”
“不是那一位就不足為慮。”北明遠很冷靜,“而那一位如果出手,就不可能是這樣小的動靜,所以,不可能是他。”
他很確定,因為那一位不可能推算出他是否會出手相助,所以這件事也不可能是餌。照理,他應該不會這樣做才對。只是一念之間,他就應下了,到現在連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就答應了呢?
嘰……血骨鳥第三度發聲。
“它是說……”
“我聽得懂它的話。”北明遠打斷玄流。
他知道手下都對他此次行事有意見,但玄流在血骨鳥的不滿中加了太多他自己的想法。現在他急需散開魔毒,沒心情再聽手下們抱怨了。
“血骨鳥回去,看著炎惑和那個凡女。”他仍是有點不放心,“玄流,你來護法!”說著,慢慢閉上眼睛,快速入定。
漸漸的,他身體外有紅寶石那樣漂亮的光線出現,然後迫得臉上籠罩的黑氣從他的頭頂散出來。
玄流和血骨鳥對視一眼,都鬆了口氣。
血骨鳥立即往軒轅古論飛,萬水千山,它一個來回也不過半日。當它越窗而入,落在辦公室的桌上,辛火火和炎惑幾乎同時彈起來。
“他怎麼樣?”也異口同聲的問。
(我提前了三個小時去火車站,順利抵達家裡。勸大家不要節日出行,交通太可怕了。)(未完待續。)
270 就是這樣
“唰”的一下,血骨鳥閉上黑豆般的鳥眼,還把鳥頭扭到一邊,就差配一聲重重的冷哼了,“我懶得搭理你”這句話用肢體語言表達得很明確。
不用問,這是對辛火火,炎惑是自己人,它不會不滿的。
“你想知道誰怎麼樣了?”炎惑熬夜熬得眼珠子通紅,就像一隻小白兔。
“都……想知道。”辛火火有點心虛,嘴卻硬。
沒錯,她第一時間想的是小七,雖然這樣自私真的很沒有良心,但人有遠近親疏,總會關心你最愛的。可此時看到炎惑的眼睛,心,突然又為北明遠揪起來。
血骨鳥不理她,嘰嘰咕咕和炎惑說了一陣。
辛火火焦急地在一邊聽,雖然完全聽不懂,卻努力不錯過任何一聲粗嘎難聽的鳥鳴聲,還觀察鳥臉的表情,假如鳥也有表情的話。直到炎惑回過頭來,不滿的瞪她,她連心尖都不禁哆嗦了起來。
“他們到底怎麼了?”她有點驚,立即腦補了很多可怕的場景,比如北明遠不但沒救了小七,還把自己也摺進去,兩人雙雙斃命。
這想法,這畫面,駭得她臉都白了。
“我們主上為了救你們白無常,自己都受傷了!”炎惑憤憤。
辛火火說不出話,但聽到沒死,還是鬆了口氣的。
只是,心疼。
那痛感不像來自大傷口,撕心裂肺,卻好比微微的擦傷,看似不嚴重,但它始終在。不知何時,當它突然被抹上了酒精,那種尖銳,火辣的痛,連神經末梢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然後,痛感又快速而深刻的傳遞到腦海深處,四肢,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膚。偏偏,還無法觸碰,無能為力。
“那他現在在哪兒?”猶豫半天,才又問。
“在我們的秘密基地,才不告訴你具體地點。”炎惑仍憤憤,可這種行為和語言幼不幼稚?
“是我欠他的,還輪不到你大小眼。”知道北明遠無恙,辛火火回過神,順手點了炎惑的額頭一下,用了點力,點得他脖子後仰。沒辦法,高度正合適。
炎惑氣得跳腳,卻不敢把辛火火怎麼樣。主上喜歡的人,他能如何?
辛火火也不理他,徑直回到隔壁的套間裡。
她有點不舒服,但沒有在意,先給小雪打了電話,確認小七贏得了活下去的機會,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