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兩人好好的,你他媽的在這裡搞什麼破壞?”
花朵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矮矬窮的胖子,伸手將醉月美人給拉到自己的身邊,似是生怕他被人搶走了一樣。
“相公啊,你看看,這死胖子要你休了我,你可願意?”
一聲淡淡的冰涼笑意在這有些渾濁的空間響起,醉月反握住花朵的手,嘴角的弧度,越是大了起來。
“怎麼會呢?娘子既然已經將我娶了回來,我便生是娘子的人,死是娘子的鬼。”
周圍頓時倒抽一口氣,這尼瑪,太,太驚悚了……一個大男人,咋跟個女人似的說這種話?這,這怎麼看怎麼就覺得這兩人角色是搞反了?
莫非,這他媽的根本就是個小白臉?可是,看著不像啊……
“哎呀,我說你們這些大男人在這裡磨磨唧唧地幹啥?老孃時間寶貴得很,幹不幹?來個痛快的!”
花朵就是急著要堵了錢去藥莊給二叔抓藥,人都燒成那個樣子了,哪裡有時間在這裡浪費?
“姑娘,你就別在這裡鬧了,我們還做生意呢,趕快帶著你家相公回去好好過日子吧。”那搖骰子的莊家怎麼看怎麼像是這小婦人是來砸場子的,耐著心思想將她給勸回去。
哎,這尼瑪,醉月的色誘不成功啊。
花朵嘆了一口氣,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鬼主意一串一串地從腦子裡面冒出來。
大手一揮,“啪”地一聲,一掌打在桌上,震驚全場,可惜疼得她那小手掌哦。
“老孃壓我相公,抵2兩銀子總可以吧?不要告訴我你們這賭場是不能壓人的。”
這次,不光是連周圍的賭客都愣住了,滿屋子的人,都是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住了。
“娘子真的打算將你相公我壓在這裡?”斗篷中的醉月有些委屈地拉著花朵的手說道。
“哎,沒事沒事”,花朵很是爺們兒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道,“至多你再進一下那男倌賣一晚上的身子,憑你那姿色,一晚上的時間還能賺少了?”
她沒瞧見的是,斗篷下的人,那身子一下就僵硬了起來,額頭的黑線,一根根地往著下面掉,他花醉月哦,這身家掉得這般厲害,只值二兩銀子?自家娘子如果是輸了的話還得去男倌賣身求贖?天,遇人不淑!
“噗嗤”一聲,人群中一陣爽朗的笑聲將花朵給吸引了過去,卻是一位頭戴碧藍玉冠,身著簡單卻不失精緻的銀邊黑衫,腰間的佩劍劍柄上鑲嵌了一顆大大的瑪瑙石,年約20歲左右,長相倒也是可圈可點,就是渾身上下比一般人多帶了一股痞氣,又像個市井地痞,又像個世家紈絝。
待那人彎腰捂著嘴毫無顧忌地笑夠了,這才撐著腰身站直了身子,滿臉憋不住的笑容看著一眾的人道,“這姑娘還真是個妙人,我喜歡,她那二兩的銀子我幫她墊著”。
說完,這人就立馬從腰間取出了二兩的銀子順手丟在那左邊買小之處,他倒是第一次見著要壓了自己的相公都要來賭錢的女子,自古都是男人賭錢輸了妻子,這還第一次聽說輸了相公的,當然,看著這女子這般,能不能輸,還不一定呢。
花朵挑眉瞧了一眼那滿是興味打量著她的小青年,“多謝,待我贏了立馬歸還。”
轉頭滿是心疼地拍了拍醉月的肩膀道:“相公,有大俠江湖救急,你便不必擔心你娘子我將你輸在這裡了,乖乖地待在你娘子我身邊,看我給你贏一座銀山回來,嘿嘿。”
“好,娘子,我相信你。”她愛玩,他陪著她玩兒又何妨?
“小哥,可是看好了,姑奶奶我壓二兩銀子,開盅!”
這次,那瘦高個的年輕人再是不好說什麼話,只得依了她的話。
“開!”
開盅,兩個三點加一點,十點,小!
本來在花朵她去之前,這一桌是經常出大,不少的人壓的都是買大,只有那麼幾個人跟著她買了小,卻是不想,這次出的就是小。
“哎喲,我的媽呀,運氣運氣”,在一眾人震驚羨慕的眼神中,花朵笑嘻嘻地將對面自己該得的銅錢攬到了自己的身邊,再把那兩錠碎銀子拿起來,“小哥,感謝”。
銀子直向那痞氣地帥小夥而去,那人一翻手,穩穩地接在手中。
一笑,臉上便是多出了兩個小酒窩,看著甚是迷人,“姑娘客氣了”。
“來來來,繼續繼續,本姑娘現在有錢了,那些長舌的大叔就沒理由再趕我了吧?”
那對面本來就押了快一千的銅錢,她這裡押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