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話出來,卻是立馬被林偉玉給打斷了。
“大姑娘以後叫我名字便好,你我年歲本來就差不多,就不須這般叫法了。”
想起剛才那丫頭的噴笑,林偉玉就有些鬱悶了,偉哥,這叫法有什麼好笑的?難道還有什麼深意不成?
想著那丫頭剛才聽著這叫法喝口水都噴成了那樣,他心頭難免有些疙瘩,再聽來也是覺得這叫法古怪了,本來這大丫也跟他年紀相差不了幾個月,這麼叫著也著實有些肉麻。
對於以前的那決定,倒是真的有些後悔了起來,這怎麼就不停歇了,去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哦哦,好。”
饒是大丫再是愚鈍,卻是有著女孩子通有的敏感心,聽著秀才哥哥人家這般說法,也是知道人家現在心思不在這邊,也不好再找什麼話題說下去了,只覺得尷尬得很,看了二丫那裡一眼,心頭越是落寞了起來。
一旁正在跟林氏聊著兩孩子的生辰八字什麼的花氏看著大丫兩人這般,心頭越是氣了起來,暗暗剜了大丫一眼,不爭氣的丫頭,給你機會還不好好把握,她要是不爭氣,大不了她老婆子將娟子給嫁過去,雖說娟子人小了點,可好歹也是她親生的。
那廂,花朵在兩個弟妹的幫忙下,很快就將一條大草魚和四條鯽魚去了鱗給剖了個乾淨,拿起魚便是進了後面那灶房裡去了。
“二嬸,飯煮好了嗎?我用一下小灶來蒸個魚。”
花朵進灶屋的時候就看到那口大鐵鍋裡已經下了玉米麵和紅薯,估摸著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
“朵兒你要蒸魚?嬸子這就給你洗鍋去。”
梅娘趕緊低頭,將眼角的淚水擦去,往灶膛裡添了幾根柴,端起小灶上的小鐵鍋,用刷子刷了個乾淨。
劉春花看著這小小的灶屋裡一下子塞進來了這麼多人,看著擁擠,心頭又擔心大丫在外面的情況,不知道和林秀才相處的怎樣,眼看著鍋裡的玉米糊糊也快好了,二丫要弄什麼魚她也懶得去幫忙,遂即就出去了。
“二姐,你要給我們弄什麼味道的魚啊?”
娟子砸吧著手指,早已是饞得不得了了,這肉啊,她都好幾個月沒吃到了,心頭可是想得慌。
“清蒸啊,待會兒你吃了就知道味道好不好了,娟子想吃了?”
“嗯,我好久都沒吃到肉了。”
“那就去幫你娘去添柴去,這魚一會兒就好了。”
花朵邊說著邊用刀子在魚身上劃了幾刀,撒一些鹽,芹菜和蔥之類的上去,再澆了一點酒上去去腥味,現在家裡就只有這些東西了,饒是她再想弄什麼美味的東西也是沒法,香料麻油什麼的都沒有。
“嗯嗯,好的,我這就去。”娟子有些雀躍地往著孃親那邊跑去。
待將魚弄好,花朵才在這個沒怎麼進過的灶房找了好一番,根本就沒有找著盤子之類的東西,只好用了個大碗將魚裝了進去放進鍋裡蒸著。
“嬸兒,你去屋子裡坐會兒吧,這灶屋裡就交給我們三個人,一會兒弄好了我們給端過去,待會兒我再給二叔熬點鯽魚湯喝。”
“二嬸,我來添柴。”一旁沒什麼事兒做的富貴趕忙上去將活兒給接過來。
“哦,好好,我去看一下大成。”
羅氏有些恍惚地站起來,往著外面走去。
“嬸兒,怎麼了?”這下閒了下來,花朵終是聽出了二嬸聲音的不對。
“沒,沒事兒,你們先在這裡看著,我出去一下。”
羅氏越是說著,越是紅了眼睛。
“二嬸兒,是不是二叔情況不好?你咋不給我說?這事情怎麼能瞞著。”
花朵一下子便是猜著了,肯定是二叔那邊出了事,嬸子才會擔心成這樣。
羅氏終是強忍著的淚水,就那樣掉了下來,先前在自家人面前,她也不敢怎麼多哭,怕引得一家子人都傷心起來。
可是今天下午見著自家相公醒了一下本來該高興的,卻是那身上燙得跟什麼樣,家裡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錢去請大夫啊。
她又不敢跟婆婆說,怕婆婆又要責怪二丫一番,只好自己扛著,卻又擔心大成這樣莫燒出個什麼毛病出來。
聽著二丫這麼一問,也終是撐不住了,一把抱著花朵就哭了出來,“嗚嗚……二丫,你說咋辦啊?你二叔身上到現在都燙得跟燒火似的,怎麼辦啊?你說人才醒了多久,這就又燒成那樣……”
“嬸兒,這情況你怎麼不早說?”看來是傷口感染了,果然是達不到現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