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家小女早已是芳名在外,今日得見已是幸事一件,何況是親眼得見這天下第一美人的舞曲。”
花朵看著周圍的人連連附和,餓得都快沒力氣了,這尼瑪莊主就不能先讓吃了飯再來看著歌舞表演?
“娘子,來,水煮白蝦。”
這麼一轉頭聽劉清雲講話的功夫,醉月早已從桌上夾了一隻蝦在碗裡,剝了殼交到花朵的碗裡,然後,神色淡然地繼續剝蝦,對那正站在舞臺上說話的劉莊主,瞟都沒有瞟一眼。
旁邊的陸青鳳,早已是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頤。
花朵看著那吃的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大人物,愣了一愣,“徒弟,你這樣自個兒先開飯不好吧?還有,你這吃相,與你的長相,嚴重不符啊”。
“沒事兒,師父,你徒弟我節操都丟光了,這形象就不想再去在乎了。”
陸青鳳對著花朵擺擺手,眼睛繼續盯著桌上的菜,狂吃海塞。
“娘子,你先吃著吧,身子要緊,這規矩什麼的就暫時別管了,這一桌子的菜既然交予了我們,便是由我們自己安排便好,那上面要怎麼唱,怎麼跳,你不喜歡就莫看,專心吃飯便好。”
醉月又剝了一個蝦子蘸了醋放在花朵的碗裡,從花若手裡接過錦帕,將手擦乾淨了,又轉戰到桌上的那一條鱸魚上,挑了幾塊在碗裡,更是不願多看一眼臺上,專心地挑起了那魚肉裡面的大刺起來。
花朵瞧了瞧那臨時搭建起來的舞臺,在眼福和口福之間權衡一下,果斷選擇口福,便是埋頭吃起了東西來。
本來有些嘲雜的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嘴裡正叼著蝦肉的花朵,抬頭好奇地向著臺上看去,只是這一抬頭的瞬間,整個人,便是愣住了,那口中的蝦仁,就那麼“啪”的一聲,又掉回了碗裡。
原來,古代的美女,果然是漂亮的緊,花朵都不知道該用如何的字眼去形容……贊贊贊贊贊贊……心中的贊字如跑馬般跑過一串,驚豔之餘,又是無限地羨慕,尼瑪,怎麼沒穿越成這劉詩雁的樣子,那她花朵絕對每日都去那市集逛上一圈,招蜂引蝶,有美男帥哥排隊跟在身後的感腳,那是多麼地美妙。
“小女劉詩雁,在這裡祝福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在此特為父親準備了一舞一曲,希望父親能喜歡。”
柔滑清麗的聲音,如三月春風一般拂人心房,一入耳便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中,慢慢地抽了絲髮了芽。
“好,詩雁有這份心意,為父的已是很高興了。”
坐在首座之上,劉清雲看著自己這位很是以為自豪的女兒,滿臉的笑意。
待劉詩雁轉過身來對著下面的眾人時,花朵似乎感覺到,她特意地往著自己這一方向瞟了一眼,就是不知道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身邊的醉月。
很快,等在場下的樂師就準備好了,音樂一響起,立在臺上的人,在眾多舞女的簇擁下,長袖一甩,便是輕巧靈活地跳起了舞來。
花朵第一次覺得,將輕功用於舞蹈真尼瑪太有視覺感了,那劉詩雁跳了一大通,從舞臺這邊飛到那邊,一轉腰肢,一回眸,那都是好看極了,可惜了,花朵這方面的藝術烘托不夠,只見著她在上面一會兒轉圈,一會兒扭腰肢,一會兒飛來飛去,不像是別人一場下來叫好連連,她自己看看看著就沒興趣了,只好低頭吃著自己的蝦仁去了。
陸青鳳、花柔和金財幾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估計這在場的幾人,就花朵和醉月兩人是個怪胎,不對,還有對桌的謝九歌,那謝九歌就一直只對手中的茶和對桌的兩個人物感興趣。
一旁的醉月,從頭至尾,就似乎很喜歡剝蝦仁,剝了一個又一個,花朵的碗裡,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堆了好大一堆。
臨近結束之時,那劉詩雁接著下面的幾個舞女的順勢一託,人便是飛到了半空之中,輕轉腰肢對著身前高樓一點,那高樓上便是落下兩幅對聯來,“福如東海永長壽,壽比南山與天齊”,字跡蒼勁有力,引得眾人又是一陣叫好連連。
聽著眾人的叫好,花朵抬頭,看著那陣仗,眼裡滿是無趣,這尼瑪她在電視劇裡面看了好多次,大人物過生難道都有這麼一招?
“好,好!”連那劉清雲都是站起身來拍手叫好,看著自家的小女眼中滿是自豪。
“下面一首曲子,小女想送給在場的一人。”
第十章 搶相公
“哦?詩雁你打算送於何人啊?”
聽著劉詩雁那般一說,劉清雲眼裡劃過一絲微微的疑惑,想了想,看了一眼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