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在卡爾斯魯厄市你也是名人。”
賈蕾捋了一下額前的秀髮,道:“別拿我看玩笑了,李歡,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嗎?”
李歡指了指吊起來的右腿,道:“才一天。能怎麼樣,還有點疼,就是行動不方便。還要這樣吊三天。”
賈蕾看了看正在給蘋果削皮的娃娜,笑道:“不受傷你怎麼會有機會享這樣的豔福。”
李歡顯得很傷心的樣子,“賈蕾,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這麼沒有魅力,非的靠受傷才能贏得女孩子的芳心。”
娃娜道:“因為只有你在受傷的時候才不會去勾搭別的女人。”
賈蕾道:“他是不能幹,不是不想幹。”
李歡半真半假的道:“說的對,我本來還準備今天去泡個小妞陪我過情人節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娃娜用水果刀的刀背在李歡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道:“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喜歡你的女人難道還不夠多嗎?”
“能。怎麼不能,等到我老的沒有能力的時候我就老實了。呵呵,說不定還會像海明威那樣拿把手槍把自己給斃了,然後立下遺囑,李歡,一個職業球員。他喝過酒,踢過球。泡過妞,轟轟烈烈的活過,又默默無聞的死去。”李歡輕描淡寫的道。
賈蕾被李歡逗笑了,道:“再加上一句”人們或許記不得我泡過的妞,但是一定會記得我進過的球。你就更像喬治。貝斯特那個花花公子了。”
娃娜幽幽的道:“成為貝斯特的女人是很不幸的。”
李歡笑道:“你是諷刺貝斯特泡不到明星嗎?我應該和他反過來,人們或許記不得我進的球,但是一定記得我泡過的妞。”
賈蕾道:“真沒有見過受了傷像你這麼樂觀的,不著急嗎?最後一分鐘受傷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