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力往下一拉,只聽咣噹一聲,金屬殘片便被我拉了下來。
“你們的歡迎儀式還真是夠熱烈的啊?”隨手扔掉已經變形的炮彈。我抬頭掃了一眼附近站著的韓國玩家。
網被我掃過的時候,那些人還一個個張著嘴愣在那裡,但是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叫道:“是紫日,快,,是紫日啊,,!”
突然出現的喊聲讓周圍的人都是一愣。然後便開始混亂了起來,有的人往前衝有的人往後跑,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紀律性可言。這個情況直到一名看起來似乎是領的玩家出現才被制止,而這名玩家也帶來了大量部隊。
韓國人這邊的騷亂並沒有逃過下關城內大東聯合會玩家的眼睛,城內的玩家很快便興奮的衝上城牆指著韓國人的本陣後方喊道:“快看快看,是紫日俟!”
城內玩家的喊聲我在這邊自然是聽不見的,不過就算聽不見,我也一樣可以為他們提供士氣上的幫助。“你們是打算讓條路讓我過去?還是我自己打進城?”我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對圍在我身邊的韓國玩家說道,不過周圍的韓國人卻並沒有任何回答,顯然他們也知道和我對話只會被我帶溝裡去。“既然你們不回答,那就用行動說明吧。”我說著便開始用散步一般的度向下關城的城門走了過去。隨著我的靠近前方的韓國玩家便開始往後退,但是很快又被後面的人給擋住。變成退無可退的局面了。
那些正面對著我的人不斷的想讓開。可是後面的人卻催促著前面的人往上上,搞的前面的人夾在我和後面的人之間進退兩難。不過,我們之間的距離畢竟就那麼幾步路,就算我走的再慢也有走完的時候。隨著我和前面的人群的逐漸接近,我便隨手將永恆握在了手心。融化成液體狀的永恆開始順著我的手往下流淌。並在空中重新凝結成了鞭劍的形態。
“你們到是快上啊!他就一個人!”一個躲在後面的玩家叫喊著讓前面的人趕緊上。
被他推搡的人立刻罵道:“你牛你上啊!”
被罵的人一聽立刻就沒聲音了。叫別人上大家都會,可輪到自己就全都啞火了。
對於韓國玩家的恐慌我全都看在了眼裡,不過我並沒有因此放慢度。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只會讓他們以為我也在怕他們。這些傢伙竟然敢以幾個行會聯合體這樣的小群體挑戰整個中國的勢力,這已經充分說明了他們有多麼的狂妄。此時我只要露出哪怕一點點在乎他們的感覺。立匆就會讓這群白痴興奮的以為可以戰勝我了,所以我選擇了無視他們,將其當成螻蟻和空氣一般的存在。只有這種徹徹底底的無視才能顯示出我對他們的輕視,才能讓他們稍稍明白一點什麼叫差距。
在前後玩家的互相推擠中我還是走到了最前面的玩家身前,但是我的步伐卻並未有絲毫的停頓。手中的永恆突然閃過一道紅芒,直接擋在我身前的三個,人突然齊齊的倒了下去。
同伴的突然被殺總算是激起了一絲反應,終於有人開始奮不顧身的朝我衝了過來,只是還沒等他們靠近,便見兩隻飛舞的月輪已經將我周圍堵了個嚴嚴實實,任何敢於靠近我身邊三米以內的人全都被切成了漫天飛舞的肉沫。 此時站在城牆上的大東聯合會的玩家就看到我像散步一樣從韓國人的軍陣後方走了過幕,而那些前仆後繼的韓國玩家全都無一例外的倒在了我的腳下。龐大的軍陣中就這麼被我趟出了一條血肉大道,紅色的血液混合著肉沫組成了一種像泥漿一般的糊狀物,使的後面的韓國人都不敢踏上這條血肉大道,只能從前面或是兩側對我動攻擊。
看到我如此生猛的朝城市走過來。大東聯合會的玩家全都興奮的歡呼了起來,之前已經爬上城牆的不少韓國人都被士氣大振的中國玩家給趕了下去,而韓國玩家自從現我出現以來就一直沒能組織起象樣的攻擊。
就這麼一路走到下關城的城門口後我並沒有直接飛進城裡,雖然對我來說那其實才是最簡單的方法。我就站在城門口對著上面的人喊了幾聲讓他們開門。先開始大東聯合會的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個全都愣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不過這個時候一個像是領的人迅跑了過來喊道:“還愣著幹什麼?開門啊”。
“可是外面有韓國人啊?。負責大門的會員說道。
“你覺得他們能跟著紫日一起衝進來嗎?”
那個會員搖了搖頭,然後立刻跑去啟動了門閘。在城門逐漸開始上升之後,後面的弗國人立刻便興奮了起來。之前他們一直對這道城門是久攻不下,現在大門自己開了。正好省事了。一名韓國的指揮玩家大喊道:“趁著門開了,大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