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帶我哥哥去看醫生。”孫曉梅哭得悽悽慘慘,還繼續實行她的磕頭**,跪在安明軒面前不停磕頭,額頭上血肉模糊。
在現代社會,已經不怎麼流行跪禮,更不流行磕頭,大家都是要臉的,誰閒的沒事幹就給人下跪磕頭?
像孫曉梅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到出血的,也算是比較難得一見的場景,也難怪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孫曉梅這招也確實招了不少同情,尤其是老人們,看著這麼個淳樸的鄉村姑娘為難成這樣,總覺得是警察欺負人。
“我可以作證。”林木木還披著雲霆的軍外套,一步步走進人群,走到那躺著的男人身邊:
“我就是在洗手間被襲擊的人,我是燕大的學生,也是孫曉梅的同學。原來他是你哥哥,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哥哥,讓他要裝成女保潔,到女廁所來殺我?我剛才受傷,送去包紮了。醫生說我這條胳膊,說不定就廢了。”
裝可憐?誰不會呢?
林木木說著就把外套掀開,露出她包得可怕的是左臂,一層有一層厚厚的紗布,外面還染著點血漬。
乍一看,就像是包不住的胳膊又流血了。其實那血,是之前雲霆的手受傷,林木木給他包紮的時候沾上的。現在反倒可以裝下可憐。
畢竟華夏國是民意自主的國家,若是孫曉梅一直裝可憐,雲霆還強勢地帶人走,難免會遇到些麻煩。若非說壞事,都是安明軒來壞事。
他來了第一件事不是抓人,而是跟雲霆槓上,兩邊誰都不肯讓對方把人帶走,才導致孫曉梅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演苦情戲。
現在這個局面兩人都很為難了,不帶走犯人?不可能!可這麼強行帶走,這個嘰嘰喳喳的孫曉梅,又是個麻煩。
原本安明軒也問了雲霆可否把受傷的人叫回來,結果雲霆態度強硬地拒絕了。
現在林木木自己回來,又利用她女學生的弱勢群體裝了一下可憐,還乾脆順著孫曉梅的意思把水攪渾了。
林木木居然就這麼衝向孫曉梅,口中嚷嚷著:“孫曉梅,去賓館捉你醜事的人是安曉琴又不是我,我們已經很仁慈地沒把你的事在學校裡宣傳,你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