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禁有些怔忡。
“哎呀呀呀,原來是四哥大駕光臨……咳咳咳,”金祿裝模作樣的咳了兩下。“恕臣弟我身子還不怎麼康健,沒能去高接遠迎,四哥大人有大量,想必不會怪責臣弟我吧?”
再聽他這樣反常的愉快說話方式,雍正更是遲疑,還沒想到該怎麼回答,又見金祿驀然綻放出一臉天真可愛的燦爛笑容,看得雍正猛一下傻了眼,還有允禮。
“來來來,兩位快請坐……啊,對了……弘普,快來……見過四伯和十七叔……嗯,乖……嘻嘻嘻,四哥,十七弟,你們瞧,臣弟我和弘普是不是一樣可愛啊?”說著,四隻同樣又大又圓的眼睛一齊眨個不停。
兩張下巴同時掉到地上,剛從沁水閣出來的滿兒差點失聲爆笑出來,趕緊深吸口氣忍住,再過去把下巴撿回給他們,又請他們坐下,免得他們嚇暈倒了。
“皇上,十七弟……請……咳咳……請坐。”
雍正與允禮茫然地坐下,然後各自捧著一杯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茶,怔愣地看了半晌,再望向那張娃娃臉──粲笑依然。
他們沒有看錯!
雍正不覺脫口道:“十六弟,你的腦子也受傷了麼?”
忽地,自某個看不見的地方,傳來幾聲忍俊不禁的爆笑聲。
“哎呀呀!四哥,您怎地這般說臣弟我呢?”金祿哀怨地拋過去一眼。“臣弟是內傷,關腦子啥事兒了?”
“那你怎麼這樣說話?”
“這樣兒說話?”金祿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哪樣兒說話?咦,莫不成四哥要臣弟我唱曲兒?崑腔還是弋陽腔?”
又是幾聲爆笑。
“誰要你唱曲兒來著!”雍正哭笑不得。“朕是說你……你幹嘛笑成這樣?”
“欸?原來四哥要臣弟哭啊!早說嘛!唔……”說著,金祿撫著下巴開始沉吟起來了。“要唱曲兒,還要哭腔,那就……這麼著,來段長生殿的【哭像】吧!清唱可以麼?”
爆笑聲更烈,滿兒躲在金祿後面流眼淚,允禮別過臉去咳個不停,就連雍正自己也忍俊不禁了。
“你在胡扯些什麼,朕何時要你唱曲兒了?你……你究竟是怎麼了?朕去探十三弟的病,順道也來瞧瞧你的情況,沒想到你卻養傷養得變了個樣兒,還是你中邪了你?”
金祿忽地垮下了臉兒。“怎地,四哥討厭臣弟了麼?好吧!那自今兒個起,臣弟我會留在府裡閉門思過一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