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整個人因此幾乎趴在櫃檯上了,瓶子上的水浸溼了她胸前的衣領,低胸的桃紅色大圓領緊緊貼在胸前。
他心裡“轟……”,像是著了魔,像是突然燒起一把火來,怎麼突然那麼熱,口裡那麼幹,他艱難地吞著口水。心裡想著該做些什麼,可是眼睛卻轉不開。那白晃晃的乳白,就那麼赤裸裸地呈現在他面前,那兩座小秀峰,被黑色的蕾絲裹著,那黑白的深度對比,強烈地刺激著他的感觀,被冰瓶擠堆,像兩個半球一樣,中間一條弧溝優美的劃過胸前。那麼清晰,那麼近迫,他甚至可以看到冰水濺上那白皙,水滴順著弧線滑下劃出的一道水印。
除了心裡一陣煩躁,連身體也開始受不了地開始燙起來,那熱源就這樣慢慢升起來。
“快幫我啊!”一聲嬌切地聲音打破了這個魔咒。一隻手也攔到了胸前。
抬起眼,看到她臉上羞若桃花,襯著那桃紅色的溼衣,更顯嬌媚。宇溟艱難地吞著口水。把袋子一甩扔在櫃檯上,就別過頭,僵硬地轉到另一邊的櫃檯邊。
她有些愣了,這人怎麼這樣,偶都還沒有生氣,他憑什麼生氣啊,被看的又不是他!莫明其妙。她只好把飲料都裝到袋子裡,然後低頭擦擦胸些的一片溼浸。唉,這怎麼見人啊。
她只好把肩上的揹包,反過來背,橫在胸前,嘿,至少現在擋住了。
她轉身離開櫃檯。
他也離開櫃檯了,他直衝到洗手間。
“轟”在他關上單間的門後,一下靠在了側壁上。宇溟快羞死了。一股惱恨硬生生地竄出來。“笨女人,蠢女人”這腦裡成形了無數的聲音居然就這樣冒了出來,一拳頭捶到了側板上。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都“啊”嚇了一跳。罵了一聲“搞麼斯?”看沒動靜,外面的人也出去了。一切安靜了。
可是,他卻無法平靜。他深深地吸口氣,又呼口氣。才終於直起身體,低頭看著這羞惱地源頭。那裡就那麼傲然地立著,即使隔著牛仔褲,他也能感覺到它的灸熱地被壓迫著,束縛著。
他,居然就這樣挺起來了。腦子裡再次閃過那對嬌峰,猛地一陣甩頭。他想就把那白晃從腦裡剔除,可是越抗拒,越感覺到身體地灸熱。不行了……
真他媽的,居然災到要在這裡打手槍。一定是女人太久沒碰了,晚上隨便找個來解決一下。
可是,現在,他也只能把它釋放出來。
“啊……!~”一陣深抽氣,他硬是把那聲啊含在了嘴裡。撥出一口氣。看著池裡的白汙,按下按鈕,“刷~刷……刷……”一陣急水衝了去。用紙巾擦拭了一下,重新穿戴整齊,拍拍被板子蹭皺的褲子。大呼一口氣,一切OK了。
用手洗了把臉,看著鏡了中,還泛著紅光的臉,水滴就掛在額著的細發中,順著滴下來。
宇溟看到眼裡恢復了平靜,透出一絲冷意,一切都會如常,沒有改變。這才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可是,這種平靜卻沒堅持多久。
才出了男洗手間,不想,卻在門口碰到了她。
她也愣住了,臉上一下“刷”地紅了,一直燒到了脖子。手還停在上一個動作,拎著前領,略微還有些水印子,估計已經半乾,為了讓它不要這麼貼著前胸。結果停在那麼,就像是又捂住了。
他的臉也開始有些溫燙了,眼裡又閃過了,不該再想起的畫面。
他僵硬地側過臉,越過她身邊,直直走出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發現他修長的身體,原來挺高的。可是卻略顯單薄,稍長的髮尾透出一絲陰柔的詭異。
沒什麼大不了,看得到拿不走。她也甩甩頭,走出去了。
兩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情,卻朝著同一個出口走出去了。
慍怒
一切上還是恢復如常了,至少表面上,是的。
宇溟也不再拒絕一些正妹的搭訕,偶爾下班的時候看到門口等自己的MM,他也不會掉頭就走。
他需要一些人來打發寂寞的夜。老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越做越好了,終於肯在前臺加人了。他和苑芳不需要每天死守著了,多了一個人,就可以輪班了。
那女人還是一週來個兩三次。她卻像是完全沒受任何影響,依舊專心地玩她的遊戲,繼續接聽她等待的電話。
今天他頂班,十點鐘就可以走了。反正也沒有什麼有意思的,還呆在場子裡作什麼。閃吧。
他用手撥了撥著額的長髮,讓它自然的順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