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了他妹子!應該是奸了他兄弟!嗚哇……」這句話剛說完,又一人被轟上了半空,眾人集體仰望了一會兒,那邊貴公子蹂躪昏迷壯漢的舉動還未停止。直到大家站著喝了碗水嗑了包瓜子吃了點糕點填了填肚皮,這哥兒們才從已經被蹂躪的不成/人形的大漢身上下來。
錦衣公子大步流星,走到黃衣美女身邊,直截了當硬梆梆一句話砸下來,「走了!」
黃衣美女沒搭腔,只是伸出纖纖玉手,用渴望的眼神望著錦衣公子。
錦衣公子鬱悶半晌,終於還是面色鐵青嘴角抽搐的將那隻手抓住,一把拉起,黃衣美女嬌呼一聲,身子軟軟地靠在青年懷中。
青年極其大力的在她臀上擰了一把,黃衣美女面色潮紅,眼波流轉,居然抬起頭來,快速在青年嘴唇邊上輕吻了一下,卻惹得青年面色大變,看那模樣,真有一掌劈下來的衝動。
「小朱,時辰不早了,該回去準備了。」黃衣美女依偎在他懷中,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也讓青年幾欲抬起的手掌抖了抖,邁開步子好像逃難一樣向前直衝。
朱熙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鬱悶」兩個字來形容。
他低頭,俯視著完全就是一副不管是形還是神,都已經完全是一副美女姿態的某人,嘴角抽搐著,開始在想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會衰到這種地步?事情追溯回六日前―!
「坦白從寬,最好給我老實交代!」發洩了一通怒火,依然沒將這股窩囊氣發洩舒爽掉的某世子嘴角抽搐,勉強端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
而位於他正前方的男男女女,則是每人一個小板凳,雙手揪著自己的耳朵,坐在上面,一臉低頭懺悔的模樣。
「唔……」換了衣服,裹了傷口,除了頭髮還是溼灑灑的只能披散開,難得頗有些風流隨性味道的某兄長同樣難得心虛的看向屋樑,不和他家小弟視線相對。
「說!」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大有如果不實話實話,就再度暴走一次的打算。
「咳咳……我坦白,我和雅公子完全就是利益交換的關係,他給我們銷售淫書的管道,我給他你的一些訊息和東西……啊不是,是提供一些機會……」難得乖巧老實的某豔麗女子捏著耳垂,開始發揮女性楚楚可憐的天賦,妄圖博得同情。
「呵……難怪本世子的東西老是搞丟呢,搞了半天都是妳搞的鬼……呵呵,呵呵呵……很好!蜜蜂,我要脫離下九流門風月系!」某世子冷笑兩聲,開始發飆。
「不要啊―你要是走了官府的靠山也就沒了,你絕對不能走,要不然四師叔和九尾師叔會讓我五顏六色很好看!」某豔麗女子面容扭曲,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要怎樣將面前某世子擒住,勒索個什麼東西來迫使官府就範……但是,有難度啊!
「哼!」某世子也不是蠢貨,光看某女子骨碌碌轉的眼睛,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沒安什麼好心眼。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以後再和妳算帳!」丟下這麼一句話,又轉過來問某兄長,「說吧,老實交代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某兄長也看開了,十分直接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反正已經惡劣的不能再惡劣了,我想要達到目的,所以就只能另闢蹊徑,所以才串通蜜蜂,借用這次機會,和蜜蜂談好條件,讓她說出要舉辦風月選拔大賽,隨後想法子將偽造的『纏絲鎖』很相像的假鎖釦在你我手上,隨後再偽裝詛咒發作,對你動手動腳。」
「你……」某世子氣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好在他現在四肢痠軟,暫時動彈不得,要不然早就衝下去掐死那傢伙了,「你居然一點都不反省!」
「沒什麼好反省的,畢竟我想要得到你,我喜歡你是事實……」
「啊啊啊啊啊啊――閉嘴閉嘴閉嘴不許再說!」
某世子的怒吼聲並沒有掩蓋過某兄長十分直接的告白,周遭蹲小板登的人們集體轉過頭看看十分坦然的哥哥,又看看暴跳如雷卻漲紅了臉的某小王爺,瞭然的「哦」了一聲。
「一直將你留在這種地方都是我的錯,一想到你在這種地方被女人或者是男人覬覦,我就等不下去了,本來想讓你主動離開下九流門春宵書坊,但現在這樣看,貌似不太切合實際……」
「雅公子你這是過河拆橋哦――」某豔麗女子陰森森的插了一句,某兄長沒搭理,繼續往後說:「所以我還是直接在你身上貼上『你是我的所有物』這種紙條,還比較划算。」
「誰誰誰……是你你你……的所所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