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成,大王妃便哭道:“請太子去吧,就說大皇子病重,怕是不行了。”
管家聽了,便答應著去了,他自然是親自去請太子。
太子本來是應該住在凌霄宗分宗的,但是因為國事繁忙,父親病重,他也只好給分宗告假,皇室子弟終究是貴族,更何況他是執政的太子,所以凌霄宗便准許他住在自己的官邸。
管家拿了大皇子的令牌,深夜入宮,來到太子的官邸,管事的宮女說太子已經睡了,管家就拿出大王妃的印信,說明了原委,那宮女也知道大皇子與太子手足情深,便進去通稟。
太子此時正摟著王妃睡覺,猛然聽見宮女這麼說,也是吃了一驚,急切間只穿了一身便衣走了出來。
管家看見太子出來,忙倒地跪拜。
“我大哥得了什麼病?”太子問道。
“太醫說偶感風寒!”
“可吃了藥?”
“吃了兩回,還是人事不知,大王妃急了,讓我來請殿下!”
太子聽如此說,便不再問,騎了馬帶著幾個人往柏佑潔府上飛奔而去。
太子來到柏佑潔床前,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好,一邊又問王妃一些具體的情況。
聽完王妃的描述,太子把跟著自己的一個管家叫了過來,對他說:“你拿著我的令牌去藥王谷大長老那裡請他的弟子鄭炳發過來,就說我兄長病重,請他來診治一下,診金自是不會少了半分。”
管家接過令牌,騎馬飛奔而去。
然後太子和柏佑潔的王妃叔嫂幾個,就在柏佑潔的病房裡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卻是傳來了更驚人的訊息,昨天在大街上揹著柏佑潔回來的那個家丁病死了。
太子和幾個王妃一聽,都是大吃一驚,也瞬間明白過來:“中毒!一定是中毒!那個家丁一定是沾染上了柏佑潔身上的毒才突然斃命的,但是,是何人下的毒?
太子思索片刻,就命人把昨天和柏佑潔一起上街的幾個家丁都叫了過來。
幾個人在院子裡跪了一地,太子搬了個椅子坐在門口,問道:“你們幾個昨天跟我大哥上街,都發生了什麼事?”
幾個人連連叩首,其中一個說道:“昨天在街上,大皇子調戲一個坐轎子的女人,誰知那女人是神符門的高層,大皇子惹不起,那女人也不讓我們走,非要大皇子出1000塊下品靈石,大皇子說沒有,那女人就要砍大皇子的一手一腳。”
“後來呢?”太子急切問道、
“後來十皇子來了,是他替我們解了圍,給了那女人1000塊下品靈石,那女人才放了我們!”
“啪”的一聲,太子手中的楠木椅子把手被拍得粉碎,緊接著他站了起來,說道:“一定是柏佑天,一定是他給大哥下毒,他是藥王谷的,對這種事情最在行,他竟然敢毒害親兄弟,這一次我饒不了他!”
***************************************
日上三竿的時候,鄭炳發終於來了,他來到病房裡,看了看柏佑潔的狀況,又聽了眾人的描述,也是眉頭深鎖!
“鄭師兄,請問我大哥究竟中了什麼毒,可有解毒的方法?”太子問道。
“這個,恕我無能,居然看不出是什麼毒來!”鄭炳發搖搖頭,說道。
“這,怎麼會這樣,難道連藥王谷也無法解這種毒?”太子滿臉焦急之色。
“是誰下的毒,有眉目了嗎?”鄭炳發抬頭問道、
“應該是柏佑天無疑了,只是我還沒有證據。”太子憤憤說道。
“居然是這個小畜生,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現在需要取你大哥身上的一點血,我拿回去給師尊看看,師尊一定知道是中了什麼毒!”鄭炳發信誓旦旦。
“好!如此煩勞師兄了,替我多謝大長老!”太子抱拳正色說道。
鄭炳發拿了放血的針頭和一個小瓶子,放了一小瓶的血,然後飛掠回到了藥王谷。
藥王谷裡,大長老正在煉藥,忽然有人通傳鄭炳發求見,大長老便讓他進來。
第三十六章、大長老
鄭炳發進來先是給他師傅行了一禮,然後想了一想才說道:“弟子這次求見師尊,是我有一個朋友中了奇毒,遍尋名醫也治不了病,弟子去看了看,也是不認得這種毒,只好勞煩師傅,看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奇毒,我這裡帶了一小瓶毒血過來。”
大長老聽他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