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臺,即使是因為冰狂所控制的能量發生暴動而受傷的那數百號人,也都自覺的走下了比武臺,只是仍然匯聚在比武臺附近,沒有就此離去。
消散的人群重新凝聚了一些,雖然沒有最之前的那般火爆,但也有剛才全盛時期的七成。
“咳……”,再次輕咳一聲,汗天居溫和的聲音緩緩的響了起來:“很抱歉,由於冰狂城主臨時出了點事情,導致現場發現了一點小意外,剛才在冰狂城主能量暴動下所受傷的人員,請放心,你們所受的傷,冰府會全權負責你們的醫藥費,另外,每一人還會視受傷的嚴重程度而定,分發相應的賠償金,至於場中留下的兩百八十八人,恭喜你們,比武招親的預選,你們透過了,現在請別急著離開,呆會我會組織人員對你們做相應的記錄以及頒發身份認證的牌子,明天比武招親重新開始的時候,你們就必須根據手中的牌子進行身份的識別了”。
汗天居的一番說辭可謂滴水不露,雖然底下的人員大多心有不滿,但是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而且就以汗天居的威嚴來說,也不容他們做出鬧翻天的事情來。
明白了今日已經沒有什麼看頭,下方匯聚的人群這次終於開始大規模的疏散。
不消片刻,最外圍的人群已經走掉了大半,只剩一下喜歡湊熱鬧的還在圍觀著受傷的人員。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身去照顧那些受傷倒地的人員,頓時在場湧現出數十個好心人,開始為傷者問長問短。
李海見此微微搖頭,暗道:“這些人所受的傷,超過九成以上是因為受到冰狂爆發的能量所震盪,恐怕都是受了內傷居多,至於一些受外傷的,就只能怪他們太不好遠了”。
不再理會場中的變故,李海正欲抬腳朝已經記錄完畢的萬世通走去,眼角的餘光,卻是捕捉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
轉頭過,李海的目光,落在了一道黑色的背影之上,正是原本還讓李海微微泛起好奇心的神秘黑袍人,眼珠偏轉,一截白皙的粉臂出現在李海的視線當中。
身體頓了頓,李海低聲輕喃一句:“原來她是女人?”。
想到剛才黑袍人對著自己點頭的那一刻,李海心中的好奇心更是被提了起來,腳步正欲跨出,一聲叫喚使李海停了下來。
“李海,你要去哪呢?我在這裡”,萬世通奔著跑向李海,一身肥肉亂顫,驚得旁邊的眾人遠遠的逃開了。
“哦,沒事,走吧,為慶祝你預測成功,我請你去吃一頓,閻闊和洛燕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原本還以為他們會在觀賞臺之上呢”,李海隨意的對萬世通說著,目光再次在黑袍人的身上凝望一陣,便不再理會,轉身和萬世通一同離去。
步出嘈雜的人群,李海臉上的淡漠再次掛了上來。
李海離去的背影,頓時迎來了身後無數道的目光,其中又以四道有些與眾不同,因為他們的目光,其富含的感情色彩之濃,遠非一個路人所能擁有的。
“哎……”,微微嘆了口氣,黑袍人剛才還急劇跳動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心緒複雜的她,不知道是該慶幸李海沒有發現自己,還是嘆息李海與自己擦肩而過。
黑夜,無月,微風。
樹欲靜而風不止,冰府廣場外的一排老榕樹,其枝榮葉茂,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的律動著,雖然沒有節奏,卻也構成了一段大自然的原始之音。
“沙沙沙”,邊角處一棵與其他樹木無異的榕樹上,某一枝幹上,突然間多了一個黑漆漆的物體,定睛一看,才可發現原來這哪是什麼物體,分明是一個全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雙紫色的眸子如同一汪平靜的春水,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只是緊緊的盯著廣場上來回穿梭的一隊隊士兵,等待著出動的良機。
某一刻,黑衣人如同一頭捕捉獵物的豹子,雙腳猛然間發力,頓時,身下的老榕樹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顫動,不過這對於本就有風的氣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至少,廣場上計程車兵,就沒有發現分毫。
黑衣人雙目如電,腳下更是化為了幻影,在廣場上來回穿梭,也不知道是那些士兵都是瞎的聾的,還是黑衣人把握的時機還有所使用的功法太過於詭異,直到黑衣人抵達了廣場對面冰府的大門之上,周圍計程車兵,竟是沒有一個發現黑衣人的蹤跡。
偶爾有一兩個士兵感覺到自己耳邊刮過一陣微風,等他回身一看,身後哪有什麼人,卻是連鬼影都沒有一個,這下,心疑計程車兵立馬身體打了個哆嗦,悄悄遠離了剛才所站立的地方。
黑布矇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