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哪裡輪得到你說話的份?”劉月萍認出了莫無心之後當即就要扇一巴掌,口裡不積德的怒罵道:“你個小王八蛋,吃我的,穿我的,還跟著外人一起對付我!呸!我真是瞎了眼養了一頭白眼狼!你他奶奶的,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小白眼狼和莫明德那個老不死的我就白活這麼多年了!在這窮鄉僻野的,看誰還能罩著你?!莫明德你這個老不死的,有本事再把我劉月萍弄到警察局去啊!在這裡,有誰管你,死了都沒人收屍,只配留在這裡讓野狗啃食!”
“你要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就不會這麼對我外公。”莫無心狠狠的瞪著劉月萍,劉月萍扇耳光的手被莫無心狠狠的捏在手裡,叫劉月萍沒有辦法掙脫,透過修真系統003號的培訓,莫無心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改善,雖然抵不過張平科和張福成他們,但對付劉月萍和張雙雙已經足夠了。
脫離了張家的莫無心,不再需要顧忌什麼,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救贖了他的外公。
“你的丈夫張福成害死了我的母親,他那個畜生,當年我的母親才十七歲!”莫無心衝著劉月萍怒吼起來:“你助紂為虐!我從小到大,哪天沒有捱過你們一家四口的打罵?!你們什麼時候給過我一天的好日子?!仗著有錢有勢,買通別人傷害我外公!你們到底是不是人?!你們的身體裡住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一聲聲的怒吼,是莫無心十七年來所壓抑的情緒,只是十七年來習慣了壓抑,當火藥桶一點燃爆發出來,莫無心卻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為什麼張福成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為什麼這麼多年他要受到虐待和毒打?
為什麼張福成一家可以隨意的欺負他的外公而沒有人理睬他的外公?
為什麼沒有一架公正的天平,可以將位高權重有權有勢的人和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放在一起衡量?
這些都是隱藏在莫無心心中的問題,只是學習不好的他沒有辦法找到答案,思而不學則殆,這種疑問積壓得太久,在他心中變成了一股黑暗的力量,每當想起來,莫無心的雙眼都會無助的泛紅,臉上呈現出兇橫的模樣,就和現在怒視著劉月萍和張雙雙的莫無心一樣。
看到莫無心的一臉兇相,劉月萍也忍不住心頭一顫,她不知道莫無心在離開他們之後經歷了什麼,看他們的眼神不再透著怯懦和卑微,而是一股兇橫的恨意,似乎要將他們撕成碎片。
恐懼的劉月萍失聲高叫起來:“誰要是揍了這個小雜種,我給他五十!”
見沒有人相應,劉月萍又叫到:“100!”
劉月萍想著鄉里人缺錢,總會見錢眼開,她自己就是這麼個人,所以才有機會從這層層疊疊的大山裡面走出去:“200!”
還是沒有人動,劉月萍一咬牙:“500!”
立刻就有幾個婦人要衝上來,都是一副尖酸刻薄的面向,見那些個婦人準備衝上來,圍觀的其他人立刻將他們包圍起來:“還要不要臉了,幫著缺德的人幹缺德的事,是想被趕出村子嗎?”
聽到威脅,那些個原本想要撈一筆的婦人立刻退縮了,她們自己就是嘴碎的人,自然知道人言可畏,在背地裡編排了不少人,今日要是不識好歹更近一步,說不定就真的會被趕走,而且今天十里八鄉的都在,被趕出去了也不會有人收留她們,憑著五百元錢她們又能走到哪裡去,當即偃旗息鼓了。
劉月萍和張雙雙見沒有人肯上來幫忙,張雙雙當即心一橫,拖著崴了的腳就要去揍莫明德,想著小的和她媽媽對著幹,她就去揍老的,看誰打得過誰。
莫無心見張雙雙要對莫明德出手,當即慌了神,放開劉月萍就要去攔住張雙雙,劉月萍瞅準機會,那長指甲就往莫無心的臉上抓去,莫無心一個沒有留心就被劉月萍抓花了臉,那指甲險些戳到了眼睛裡去。
看著莫無心破相的樣子,劉月萍發出一聲冷笑:“跟你媽一個狐媚樣子,看現在還能去勾引誰?!沒把你抓瞎真是倒黴!”
“你說誰是狐媚子?!”莫無心聽到劉月萍罵自己的母親,一下子怒氣爆棚,直接把張雙雙推到了地上,張雙雙的腦袋一下子磕在了身後的車蓋上,撞得她額頭青了一塊兒,立刻長出了個大包!
“你敢揍我女兒?!”劉月萍看張雙雙被欺負了一下子就怒了,把包扔地上就要上前去揍莫無心:“我先揍你一頓!然後在叫警察來抓你判個七八年揍死你,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住手!”一個暴厲的聲音在劉月萍身後響起,莫無心和劉月萍同時看去,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