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來?”竇琰伸手攙了兩把,可老傢伙愣是賴在地上耍死狗,竇琰只得瞪著竇伯訥和竇季槐喝道。
好不容易,才把這位胖敦敦圓呼呼的寶叔給撫了起來。“寶叔您別傷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只不過是肩膀這裡受了一絲輕傷罷了。”
“真的?”管家寶叔不確定地又打量了竇琰幾眼,這才鬆了口氣,轉頭向著那竇伯訥和竇季槐喝道:“你們這兩個小畜生,為什麼不早點告訴老夫?”
“您老進了門就連劈帶踹的,誰還敢站您跟前說話。”竇伯訥垂著腦袋,小聲地報怨道。卻不想話沒說完,腦袋上又捱了管家寶叔一巴掌。“你個混帳,枉老夫把公子的安全交給你們,現在可好?要不是公子安然,你們幾個就等著拿命來償吧。”管家寶叔唾沫星子狂噴,劈頭蓋臉地澆了這兩個垂頭喪氣的傢伙一頭一臉。
竇琰很無語,不過心裡邊確實也很感動,待管家寶叔發洩了一通之後,竇琰清了清嗓子道:“好了,寶叔您也別說他們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以後讓他們多注意一些就是了。對了,您老怎麼回長安了,莫不是我孃親和妹子知道了?”
管家寶叔轉了過頭來答道:“回公子,老奴聽說您被人謀刺,當時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六神無主,交待了那些傢伙禁聲,切切不可將公子受傷的訊息傳到夫人和小娘子的耳中,就趕了過來,能看到公子您這樣子,老奴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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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曲周侯世子如此欺人,要不是老夫當時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