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擺出了一副猶如思想者一般的姿態,遺憾的是那身衣物實在是寬大了些,襯顯不出竇琰鍛鍊了小半年的胸大肌和朧二頭肌。
“沒什麼……不過公子,您這樣一直盯著緹縈,是不是太過失禮了?”淳于緹縈看到竇琰裝模作樣扮深沉的模樣,卟哧輕笑出聲,又覺不妥,輕掩朱唇,那流轉的眼波盪漾的笑意卻如同那溪流一般輕快。
“這個……”竇琰很悻悻地收起了擺酷地架勢,看樣子緹縈姐姐在審美觀念上還達不到東西方同流合汙?嗯,總之中世界大同的境界,不過沒關係,大不了下次自己整出高山流水、雲淡風輕似的中華民族的婉約和意境美來。
當然,淳于緹縈的這句提問自然要作答,不過竇琰卻很是沉吟了半晌,這才抬起了臉來,很是鄭重地道:“姐姐之容貌,可謂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小弟心其慕之,故爾有唐突佳人之舉,還望姐姐莫要責怪小弟的一片傾慕之心。”
“你,你說什麼?”淳于緹縈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那猶如霧鎖輕煙的雙眸頓時瞪得黑白分明,朱唇張大到足足能吞下一個雞蛋。半晌,叭噠一聲,素手中那隻點浸了墨汁的筆落在了那桑葉紙上猶自未覺。
“師尊,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某個不開眼的長腿蘿莉突然跳將了進來,手中拿未分配完的草藥,一雙警惕得如此資深警官的杏眼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