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就害怕皇上把昇平公主指婚給他,逼得他生生扭曲了性取向,那一件事似乎還在眼前,轉眼老大難問題的昇平公主就出嫁了,京城的百姓怎麼不好奇。
婚事提前,的確倉促,端木亦元知道很多人來不及通知,就命人把城門開啟,把賀喜的人直接放進京城,算是替昇平和遲延庭的婚事,增加點熱鬧。
而正是因為城門大開,才給了端木亦塵和遲靜言一行人,外加一頭老虎輕而易舉出城的機會。
只是委屈了小白,它那麼高的身軀,為了不惹起守城門人的注意,不得不深呼吸把自己儘量蜷縮小。
它心裡委屈,真是把臉丟到姥姥家了,它好歹也是一頭品種稀有的老虎,居然做出這樣的動作,真是太丟臉了。
事情就是那麼湊巧,遲靜言一行才出城門,就聽到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昇平的花轎來了。
畢竟是昇平的嫂子,和她關係又很好,遲靜言朝花轎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由蹙起了眉頭,這一次,遲延庭真的太不像話了,居然沒有去迎接昇平。
花轎再怎麼是八人抬的,極盡奢華,大顯皇家公主的氣派和尊貴,因為前面少了騎在高頭大馬,身穿大紅色新郎服,胸前佩戴大紅色禮花的新郎,而覺得好奇怪,好冷清。
遲延庭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昇平,這次做得也太過分了。
遲靜言已經能想象得出花轎裡的昇平該是多麼傷心,抿緊唇,從嗓子裡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聲。
聲音雖小,端木亦塵卻是聽到了,拉過遲靜言的手,輕聲道:“言兒,很多事,我們想管也管不了,走吧。”
聽到端木亦塵的這聲“走吧”,只有一個人,哦,不對,說錯了,應該是一頭老虎最高興,硬要讓它偽裝成普通狼狗般大小,對它真的是種折磨。
遲靜言對端木亦塵“嗯”了聲,又朝前走了幾步,到底沒忍住又回頭看了眼,一陣風襲來剛好吹起轎簾一角,遲靜言看到穿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霞帔的昇平端端正正的坐在花轎裡,像是根本不知道她的新郎並沒有在前面領路。
收回目光時,遲靜言暗暗下了個決心。
等她再次回來,一定要找遲延庭好好聊聊,實在不行,她就三天兩頭去拆袁茵的臺,反正她的名聲就那樣了,如果能讓遲延庭認清袁茵是什麼樣的人更值了。
意外總是無處不在啊,遲靜言對那句話是深有體會,還沒完全出城,意外就發生了,遲延庭大婚,作為遲家二公子,遲延庭的弟弟,遲延森自然也是要回來參加。
他最近和楊再冰的關係好得不得了,創作靈感也是文思如泉湧,每一次,只要提起筆,根本停不下來,所以,哪怕昨天得到遲延庭和昇平大婚的訊息,也是第二天一大清早朝遲府趕去。
再囉嗦一句,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應該還記得上一次遲延森和小白互毆是為了什麼事。
撞衫一事,不僅對女人,對男人同樣也會留下心理陰影,這不,正朝遲府趕去的遲延森不知怎麼的就從一大片黑漆漆的人群裡一眼就看到了小白。
這叫什麼?
大概就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對遲延森和小白就是那樣,不要以為只有遲延森對小白記著上次撞衫的仇,小白也是那樣。
那可是它第一件像模像樣的衣服,和遲延森撞衫也就算了,可惡的是居然被他撕壞了。
到底還是遲靜言敏感地察覺到小白的不對勁,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了正朝著他們疾奔而來的遲延森。
遲延森既然能認出偽裝成普通狼狗的小白,自然更能認出遲靜言。
“六……”他跑到遲靜言面前,剛開口,那個“妹”字還沒說出口,額頭就捱了個爆慄,痛死他了,捂著額頭,委屈地看著遲靜言,不敢說話了。
還算好,圍觀的人太多了,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遲靜言二話不說,抓住遲延森的手就把他朝牆角的方向拉去。
被人一把抓住,對任何一個正常的人來說,第一反應肯定就是掙扎,遲延森是個正常人,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因為很快就想到拉他的人是遲靜言,馬上就放棄了掙扎。
兩個人接下來發生的對話是這樣的:
遲延森:“六妹,不要說,你女扮男裝的樣子還真的挺好看。”
遲靜言對他的馬屁不管真假,直接置之不理,“有話直說!”
“我沒什麼想說的。”遲延森乾笑,朝就只是在幾步之遙的端木亦塵看了眼,心裡面對他立刻充滿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