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還真沒想到,看著端木亦塵的眼睛裡充滿崇拜,“哇塞,塵爺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端木亦塵笑著摸摸她的頭髮,沒說話。
剛才告訴遲靜言的可能,的確可能存在,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林絮兒真的懷孕了,不過孩子卻不是端木亦元的。
換句話說,他有可能為了是堵住悠悠眾口,故意找人替代他臨幸了林絮兒。
林絮兒對他而言,好比親妹妹,這也是他打擊報復他的手段之一。
……
整個王府的都知道王妃又再和王爺生氣了,這不,王妃在一聲怒吼後,把王爺從屋子裡趕了出來。
王爺現在是徹底沒地位了,下人們走早見怪不怪,該幹什麼還是該什麼。
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一天不知道要變多少次的七王妃,更何況還是已經懷孕的七王妃。
遲靜言真的在和端木亦塵生氣,原由很簡單,就是因為端木亦塵在說到林絮兒時,很親熱的把姓去掉了。
當然了,所謂的很親熱,只是遲靜言自己的感覺。
端木亦塵從來都是拿她沒辦法,被她趕出屋後,本想敲門,礙於下人們注視在他身上的目光,他收回已經碰在門上的手,嘆息一聲,負手朝前走去。
他的屋子,因為上次遲靜言差點遇刺,弄得一塌糊塗,至今都還沒重新整修好,他沒有其他地方可去,就只有去書房。
……
遲靜言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起,變得那麼愛吃醋,明知端木亦塵對林絮兒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可是她心裡就是說不出的難過。
她沒來得及傷心多久,很快就又忙了起來,有下人給她送來一封信,她開啟看了看,臉色微變。
信是昇平寫給她的,她要去做一件事,要她這個英勇無比的嫂子,去給她壯膽。
遲靜言很謹慎,看完信,把信紙舉起來,透過光線又看了看,看到一張笑臉,這是她和昇平約定的暗號。
她就知道這封信的確是昇平寫給她的。
按照如今七王妃在七王府的地位,那絕對的連橫著走都不是問題,人的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變,比如遲靜言,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前門走,她還是喜歡走後門。
後院的看門狼狗,大老遠看到遲靜言,就瘋狂的開始搖尾巴。
它們都是一群知道感恩的狗,猶記得上次遲靜言獎賞給它們每狗一隻的雞腿。
還是紅燒雞腿呦,那個味道,至今回想起來,也是口水直流。
遲靜言走過它們身邊,揮手和它們打招呼,“乖狗狗們,一定要好好看家哦,如果遇到壞人,你們一定要……”
這群狼狗如果會說話的話,肯定風中凌亂,狗爪子捂著胸,連聲呼道:“太嚇狗了。”
七王妃一個扭頭,表情猙獰不說,還露出滿口白眼,真把一群狼狗給嚇了半死。
剛好有經過的下人,很湊巧就看到遲靜言扭頭露出森森白牙,嚇得整個人一抖,然後哇一聲尖叫,“鬼啊!”一溜煙地跑了。
遲靜言轉過臉和一幫狼狗面面相覷,然後滿臉疑惑,“這青天白日的,哪裡有鬼,鬼在哪裡?”
狼狗們哪怕真的再怎麼不會說話,也聽不下去了,俱都拿狗抓捂住眼睛,不忍視睹。
……
遲靜言趕到昇平信上說的地方,大老遠的就看到有個身影在那裡團團打轉,這個人不用定睛看,遲靜言也知道是誰。
“昇平。”她走到那人身邊,喊了她一聲。
昇平不知道在想什麼,被她這一聲喊嚇了一大跳,“嫂子,你走路怎麼沒聲音的,嚇了我一大跳。”
她還是遲府丫鬟的打扮。
遲靜言顯得有點無奈,“我剛才走路的聲音已經很響了,是你在想心事,想得太入神了,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
在來的路上,遲靜言對昇平信上寫的,所謂的大事,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難道是遲延庭醒來後,她打算對他做點實質性的舉動。
不得不說,這方面,此時此刻的她,還真不再像過去那樣一點經驗都沒有,雖然不久前,她哪怕佔據了制高點,到最後也潰不成軍。
“七嫂嫂。”昇平氣嘟嘟地,“真是太氣人了,你知道那個李少峰在外面是怎麼說我的嗎?”
遲靜言覺得自己大腦有點短路,不得不反問她,“李少峰是誰?”
她怎麼感覺不認識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