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萍兒笑了,“你看這黃瓜上面的刺,可是非常新鮮的。”
遲延森好歹也是聞名整個京城的種馬,他一開始對萍兒拿出黃瓜,表現出一頭霧水,那是因為他沒有把在他看來,純潔的像朵小野花的萍兒朝那方面想。
看著萍兒臉上出現的笑,他又看了看果然很新鮮的黃瓜,一下子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萍兒看他驟變的臉色就知道他被自己給嚇到了,想到遲靜言跟她說的,一定要一鼓作氣,一下子把他嚇退。
她眼睛看著黃瓜,話卻是在對遲延森說:“二少爺,萍兒買黃瓜時,那個菜農告訴萍兒,這黃瓜既好吃又好用,要不,二少爺,你就勉為其難,幫萍兒驗證一下……”
“喂,喂……”她話還沒說完,遲延森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面露驚恐,“你要幹什麼?”
“萍兒要幹什麼?”昇平看著他微笑,“剛次不是已經很二少爺說的很清楚了嗎?”
太嚇人了,太恐怖了,太匪夷所思了,太……
後面有著太多的太,遲延森來不及多想,捂著屁股朝屋外跑去,邊跑還要邊看身後萍兒有沒有追過來,一個不當心,頭撞到門框上。
到最後,等跑出房門,他是一隻手抱頭,一隻手抱著臀部朝前狂奔。
這件事情過來很久之後,有一天,遲種馬無意當中知道這個主意是遲靜言出的,他幽怨地瞪著遲靜言。
雖說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但是,他們兩個一起“久負盛名”了那麼長時間;一起合作創作出了最暢銷的小說;一起去過妓院;一起去過賭坊,為什麼她非但不幫他,還教別人嚇唬他。
太不厚道了。
看出他的委屈,遲靜言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二哥,你現在幸福嗎?”
遲延森朝不遠處正在花園裡散步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的妻子看了眼,點頭,“嗯,我很幸福。”
雖然妻子很兇,對他管教很嚴,他還是覺得很幸福。
有的時候,跪在搓衣板上,揪著耳朵反思時,他常常會感嘆,難道他其實也有受虐傾向。
遲靜言也朝花園裡散步的人看了眼,她不算絕色,至少和遲延森做種馬那些年所碰的女人相比,她真的不算是太漂亮。
但是,人和人是最沒可比性的,除了她,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讓遲種馬收心養性成為一個好丈夫,在不久後成為一個好父親。
遲延森偶爾也會想起昇平,那個時候,她已經拿掉偽裝,不再是遲府做丫鬟的萍兒,額頭上的疤痕依然在,卻難掩她的絕色。
更讓他耿耿於懷的是,他的那個在他看來完全是一根筋的大哥,真的是一根筋到底的傻子,面對那麼痴情又漂亮的公主,他居然一直不為所動。
這些都是後話,現在啊,遲延庭還沒醒,昇平依然還是萍兒,只是遲種馬在遲靜言的影響下,已經有了從良的跡象。
其實對這兩章,他出現的次數那麼頻繁,他很想仰天感謝一下姚啊遙,謝謝你,讓我有了住男主的感覺,雖然只是個偽男主。
……
話說遲靜言,她為什麼讓遲延森去“萬花樓”搗亂。
完全是受紅煙所託。
如張翼苦口婆心勸說的那樣,在青樓混了那麼多年的紅煙怎麼不知道青樓女子的苦楚和無奈。
如果不是為了刺激張翼,她絕對不會開什麼相公館。
張翼是個固執而慢熱的人,要了解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又或者是讓他認清自己的心理,需要漫長的時間。
紅煙不傻,她是真的不想再涉足到和皮肉有關的任何生意,相公館必須要開下去,卻又不能真的做生意,唯有找人不斷搗亂。
看到遲靜言,她就想到了兩年前曾有交鋒的,遲家名動整個京城的種馬。
遲靜言果然沒讓她失望,只是一個時辰而已,遲種馬就出現了。
遲靜言也是狡猾的,看出遲延森最近手頭比較緊,給他銀票時,順帶著把在遲府對他提的需要他幫助事,再說了一遍。
畢竟是拿人家的手軟,遲種馬拿著銀票,對遲靜言要他幫忙的事,立刻付諸行動。
遲靜言讓遲延森幫忙的事,就是紅煙讓她幫忙的事,讓“萬花樓”繼續存在著,卻再也沒有生意。
當然了,為了讓遲延森不遺餘力的幫她,她沒有把實話告訴遲延森,而是告訴他,近期打算拓展和青樓有關的業務,初步選址就在“萬花樓”對面。
“萬花樓”生意這麼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