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不在乎身邊有沒有人,它在乎的是它的燒雞啊,那個人閃的速度太快,不小心碰到了它腿,而它的腿正按著皮和肉都吃完了,只剩下雞骨頭的框架子。
話又說回來,對小白但凡是有一點了解的人都知道,它最愛的是什麼?
只要是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都應該知道,小白這輩子最最愛的就是雞屁股。
小白對雞屁股的愛好,就像賭徒對賭博,反正不是趣味相頭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去理解它對雞屁股的那種心境。
小白從來都是隻有姿態,有高度的老虎,它並不介意被人碰到它的腿,可是它卻介意因為碰到它的腿,而害得它心愛的雞屁股滾到一邊。
所以說,對小白忽然翎毛豎起,發出虎嘯的聲音,還是很能理解,當然了,這個理解,也僅侷限於對小白真的是知根知底瞭解的遲靜言。
對楊伯來說,就不一樣了,他是一點都不瞭解小白,雖然覺得它比一般的狼狗要好看點,也要兇一點,卻沒想到會這麼兇啊。
楊伯當場嚇傻了。
遲靜言看著他,唉,心裡你內疚的,這麼大年紀了,還被嚇到了,真是作孽。
“小白!”遲靜言的聲音雖不響,卻已經帶著一層薄怒,“你吼什麼呢?說過多少次了,要注意素質。”
只見,隨著遲靜言的一聲輕斥,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小白,立刻就改變了態度。
它不但不生氣了,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是遲靜言,歪著頭,用一種難以想象的眼神看著遲靜言。
看著看著嗎,眼睛裡好像慢慢的有了層水霧。
唉,小白不發火的時候,真的很萌好不好,遲靜言被它大大的,又帶著點溼潤的眼睛看得心頭一軟。
遲靜言立刻覺得對它發火是不應該的,正要朝小白走去,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朝她撲來。
小白顯然是考慮過遲靜言的承重能力,力道把握的還是非常好,遲靜言雖然一個踉蹌,卻沒有摔跤。
“好了,小白。”遲靜言被它舔的咯咯直笑,上氣都快接不上下氣,“好了,停下。”
明明才小半天沒看到,小白卻像是和遲靜言分開一年了,舔的更起勁。
遲靜言抱住它的頭,板下臉,“小白,停下,要不然我可發火了!”
要問小白最怕的是什麼,不是任何一種比它兇殘的動物,而是遲靜言發火。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遲靜言沒有尖利的爪子,也沒有厚實的皮毛,對小白來說,毫無任何的威脅,可是它就是怕她。
那種怕,不帶一點的刻意,就像是深埋在骨子裡的那種奴性,看到遲靜言就不知不覺的會被折服,會害怕。
為此,遲延森不止一次嘀咕過,他看問題的角度和遲靜言不一樣。
事實上,人家現在已經奔跑在暢銷小說的路上,看問題的角度不是和遲靜言不一樣,是和很多人都不一樣。
在他看來,小白對遲靜言的奴性,只是因為小白的性別是雄,它喜歡美女,所以才會對遲靜言那麼折服。
嘀咕的次數多了,到底還是讓遲靜言聽到了。
遲靜言一方面覺得作家,尤其還是暢銷小說,還是成功轉型成寫*小說的小說家,思維方式果然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啊。
另外一方面,感嘆完之後,她揮起拳頭,毫不留情地打到遲延森最引以為傲的鼻子上。
對遲延森來說,那一拳頭,痛是自然的,先不說遲靜言“行兇”時,小白就在一邊,雖然它只是在對著水面打量自己的長相;
單是遲靜言本身,遲延森也不敢動她分毫啊。
一個不小心,話題又扯遠了,言歸正傳,剛才說到小白努力的在舔遲靜言,被遲靜言一聲發怒後,不敢繼續了,收回爪子,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
遲靜言輕輕撫摸著它頭上的毛,小聲問道:“小白,剛才走的那個人,是不是和我讓你聞味道的那個人的味道是一樣的?”
小白的通人性就體會在它雖然不會說話,卻會用肢體語言表示。
站在一邊的楊伯看到小白點頭,又嘖嘖稱奇,“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通人性的狗。”
小白循聲看去,很不屑地朝楊白拋了個白眼,說它是狗什麼的,最討厭了。
楊伯是年紀大了,卻還沒有老眼昏花啊,昨天晚上還幫老婆穿針了,可是,一隻在他看來是狗的狗,居然朝他翻白眼,他不由開始懷疑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
閉上眼睛再睜開再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