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青花帳,一切很唯美,但床上的人那縮成球樣的身形就顯得有些搞笑。
天亮了,文茜的頭在被裡拱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出口,剛拉開被吧出臉,便被灌了一鼻的冷空氣,窗的密封效果實在談不上好。
接連打了十幾個噴涕,不是感冒,實在是文茜有些輕微的鼻炎,它不但對花粉過敏還對忽冷忽熱的氣流過敏。
這一陣噴涕打得文茜頭昏腦脹,那鼻也變得紅通通的,穿了衣服起身,開了窗,那冷氣便直貫而入,今天的天氣還是一如前幾天的冷啊。
兩個伺候著蘇麻喇姑的宮女冬青和秋菊正在起著火盆。
“冬青,昨天最後那場排球哪個宮贏啊?”秋菊邊吹著火邊問,不巧被煙燻了眼,眼淚都下來了。
“那來用說,自然是靛月宮和鹹福宮的組合贏了,延禧功完敗,那庶妃赫舍里氏還親自下場了呢。”那冬青很有些興青的道,冬青的歲數要小些,最是貪玩,也最愛打聽小道小訊息。
“什麼,庶妃赫舍里氏親自下場了,那她也太不注重儀態了。”秋菊驚訝的道。
“嗯。。。”冬青點點頭。那話頭更有興致:“可不是。為這還被宜妃娘娘說道了。不過。昨天皇上也在。看得挺有興致。還說了庶妃娘娘有玩兒地樣呢。今兒個一早賞了許多東西到靛月宮。說是什麼彩頭呢。”
“這麼說。那靛月宮地主兒想來要重新復寵了。”秋菊將起好地火盆放進一邊地火桶裡。然後道。
“這可說不定。皇上地心思誰能猜著。不過。我看有譜。”冬青很有些神棍地道。
文茜趴在窗臺上。聽著兩宮女地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