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看著,到處都是通紅一片,這很傷眼呢,文茜有些受不了,再加上,這一天整下來,那人都快散架了,於是乎,身端坐的筆直,那紅蓋頭蓋著的眼睛卻已閉上,文茜就這麼迷迷糊糊起來,這睡功也是十分了得的。
一根金稱杆輕輕的挑起那紅蓋頭,文茜的眼被亮光一照,迷迷濛濛的睜開,看到面前那似乎放大了似的臉,嚇了大一跳,是十一阿哥,或者是說‘爺’。
兩邊的喜娘按著規矩,伺候新人喝了酒說了吉利話,才告退出去。
紅色一直不是文茜喜歡的顏色,她覺得紅色太過逼人,這會兒,她還現,紅色易迷惑,總之,不管她心有百結,就那麼迷迷忽忽的一切就隨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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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掩芙蓉帳,燭輝綿繡幃。
第二天。文茜醒過來。看著陌生地帳頂。有種不知身之所置之感。側個臉。卻看到十一阿哥微笑地嘴角。
“醒了?”十一阿哥低低地道。那聲音還帶著一種睡意似地地沙啞。
文茜立時紅了臉。不適應啊很不適應。
許是聽到裡面地動靜。守在屋外地人敲了敲門。輕聲地問道:“主爺。側福晉。起身了嗎?”
“進來吧。”胤禌提高聲音。
進來地是昨晚地那兩個喜娘和宮女。身後還跟著淺綠和那個自臺懷就跟著十一阿哥地太監小肆。
起身整理好衣物,那兩個喜娘收了床上那沾了紅的白巾,眼中滿意是笑意,弄得文茜又是一個大紅臉。
出了屋,十一阿哥便傳了早飯:“先墊一點,我們馬上要進宮,去給我額娘請安。”
外面天還黑著,說實在的文茜很想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可她卻也知道,由十一阿哥府到宮裡,那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
太早了沒味口,文茜草草的喝了兩口薄粥,收拾停當,就跟著十一阿哥進口,到了宮門口,這回有宮轎等著,倒是再沒勞動她這兩條苦命的腿。
先去慈廳宮太后那裡給太后請安,太后以前文茜經常見到,這會兒倒是樂呵呵的受了文茜的禮,然後賞了一對耳環。同太后聊了幾句,十一阿哥就帶著文茜告辭了。
然後轉道延禧宮,小太監通傳,說宜妃娘娘正在前廳候著呢。
“納喇氏見過娘娘。。。”文茜按著規矩敬茶。
“不用多禮,起身吧,賞。。。”宜妃平了平手,同時,她身邊的一個麼麼將賞賜遞了過來,文茜謝了接過,是一對手鐲。
接下來兩人又能去了蘇麻喇姑那,本來文茜還想去瑞秀小姑姑那裡,不過考慮到今天的情形,去的話怕徒惹閒話,也就放棄了。臨了,十一阿哥被皇上叫了去,文茜便一個人回阿哥府,只是她在經過一個穿的時候,卻似乎看到邊上樹影處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閃過,似乎又是那個季青,他怎麼還在宮裡?也許是看錯了吧,文茜搖搖頭,畢竟也就那麼一閃而過。
回到阿哥府,文茜心裡想著,是不是該去見見雅娜,這時候的規矩還是挺嚴,雖說嫡福晉和側福晉同屬禮部冊封,記宗人府,但嫡福晉的身份倒底要高一籌,這是沒耐何的事,其實在婚前,文茜就想過許多問題,她的個性一向獨立,倒不想去爭什麼寵,她一向認為,男人的心若在你身上,那就不必爭,若是不在你身上,那爭了也沒用,反徒惹氣惱,所以她只想平靜的生活,也因此,她最懷念的是當初小四合院的日,當然,還有臺懷在藥裡的日,那段時間挺忙,卻很充實,若說文茜真正想求的,那就是她想開個藥,也算不負她一身所學吧,只可惜,別說她現在的身份,就是原來的身份也很難做到。
問了府裡的管事方公公,十一阿哥府的管事是由內務府派來的,而副管事卻是柱,這個曾經跟在十一阿哥身邊的太監,雖說失去了貼身跟隨十一阿哥的機會,可憑著一腦門的機靈,在阿哥府倒是混得不錯。
“福晉一早就出門了,說是同五貝勒福晉約好去看桃花的。”那方公公道。
“嗯。。。”文茜點點頭,心下有些不明白了,按說自己這個側福晉剛進門,那雅娜不管是拉攏還是擺譜撂規矩都說的過去,斷沒有這麼置之不理的的道理啊。
“側福晉,您住的院才奴才已經收拾停當,奴才這就帶您去看看吧。”這時那方公公道。
文茜點點頭,由方公公帶路,到這個時代,文茜還有一點感嘆,那就是地方大啊,就算是窮苦人家,那屋面積都是挺寬敞的,哪象現代,那是寸土寸金。
文茜所住的院在阿哥府東面,同主院隔著一個大大的花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