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住蟠龍柱的神龍一般。
越看這九根柱子越不是凡品,言無忌心癢難耐,走過時順手拽住了旁邊一個散人,問道:“問下,這是什麼玩意兒?”
那個散人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唇只有些許容貌的年輕人,被言無忌突然這麼一捉一問。有點愣神,下意識地回答道:“那是烈火宗的九火縛龍大煉陣。”
“九火縛龍大煉陣……”
言無忌眨了眨眼睛,吐出了一句:“這是什麼名字啊,又長又臭的。&&”
這話一出。那個年輕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
他不能不懷疑自己的耳朵,這九火縛龍大煉陣在南荒一帶是兇名赫赫啊,散人們聞之不臉色大變。
那些烈火宗的門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再要呱噪。烈火煉死”,拿什麼煉?就是這九火縛龍大煉陣。
威名都是用散人們的累累屍骸堆起來的。
言無忌習慣性的嘲諷之後,也就把那個散人放開了,等莫玄等人遠去之後。他猶自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發呆。
一直到了這個時候,小胖子沈辰才感覺氣氛有點不對。習慣性地問道:“這是神馬情況?”
厲若海早就習慣幾個師兄弟的特殊了,毫無異狀地解釋道:“找麻煩去。”
“我要做什麼?”小胖子對找麻煩這事兒完全沒有反感。感興趣地問道。
“先把那玩意兒收起來。”
走在前面的言無忌回過頭來,在小胖子沈辰的腰間指了指。
那裡,懸掛著一塊明黃色的玉牌,隨著小胖子的步調而在大腿一拍,一拍地。
“呃”
小胖子扭頭看了看,發現除了他之外,莫玄等人都早就將身份玉牌收了起來,連忙照做。
做完之後,他很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收起來啊。”
厲若海一拍額頭,很是無語。
自從有了這幾個師弟師妹,尤其是言無忌與這小胖子,拍額頭的動作都快成為他的本能反應了。
“你說,要是我們帶著歸元玉牌,他們敢得罪我們嗎?”
厲若海耐心地引導著。
“不敢。”小胖子老老實實地回答,眼睛裡全是好奇。
“我們是去幹什麼的?”
“找麻煩的啊!”
“那不就得了。”
厲若海再拍額頭,掉頭就走。
“喂喂喂,到底是神馬情況啊”
小胖子百折不撓地追問著。
莫玄看著他們師兄弟在那鬧著,臉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輕聲自語道;
“身份不是用來喝阻的,是用來——肆無忌憚的!”
這個時候,他們幾人的異樣舉動,也引起了烈火宗眾人,還有未曾散去的散人們的注意。
且不提那些散人們在遠處站住,看著明顯是外來人的莫玄等人指指點點,只說那烈火宗人,尤其是那個領頭的紅衣年輕人。
他在旁邊一個少女的提醒下,先是滿臉不耐煩地轉過身來,待到看見莫玄等人的樣貌後,不耐煩的神色忽然就收了起來。
沒有像對那些散人一般,遠遠就喝阻,紅衣年輕人一直讓當先的溫柔走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