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種極為詭異的表情。
“早上好啊,我的老闆。”柳畫橋說著,淺淺鞠了一躬。“尼爾·卡松先生妄圖擾亂老闆的雅興,已被仲裁。”
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跡。
子弒注意到,柳畫橋背後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特羅西傑,伊南娜的表哥,他竟然在柳畫橋身後,顯然這件事情是他們二人共同完成的。
子弒沒有說話,就在看到柳畫橋的那一瞬間,已然全無興致。子弒轉身便走,完全不看柳畫橋的表情。
看著子弒的背影,柳畫橋微微一笑,隨即對身後那人說:“但願,不要讓他知道比較好,特羅西傑先生,你能替鄙人保守這個秘密嗎?”
特羅西傑點頭不語。
子弒往自己的房間走,卻發現蕭晨站在零號房的門口。他轉身,看到子弒回來,面色不善。
“有何貴幹?”子弒距離蕭晨還有三米左右的距離,便止步了。
蕭晨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隨後一拳重重的打在鐵築的閘門上。
“子弒,你拖得太久了。”蕭晨似乎有些煩躁,“現在,你有能力肅清所有的敵人,並正式確立咱們的生存者地位。如果再這樣婆婆媽媽下去,你的表現很可能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子弒怔了怔。
終於拉進了和蕭晨的距離,他一隻手放在蕭晨的肩膀上,蕭晨雖然皺著眉,卻並沒有反抗。
“蕭晨,我的朋友。”
“朋友?”
“對,朋友。”
蕭晨笑了笑,撥開了子弒放在他肩上的手,“老闆,你開玩笑的功力見長了呢。”
很久以前,八號也說過類似的話。子弒覺得自己心頭一緊,隨後又釋然了,“沒錯,這一切只是笑話而已。蕭晨,你對咱們現在的狀況怎麼看?”
“毫無疑問,前途一片光明。你擁有整個未來計劃基地最強大的力量,擁有神奇能力的柳畫橋,還有力量驚人的我。哈,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謙虛?拜託,我又不是東方人。”蕭晨說著,還特意用手指颳了刮臉上粉色的胡茬。
說實在的,即使是西方人,也沒有這樣粉色的體毛吧?那也許是提亞馬特人的特徵。子弒也笑了笑,“不,絕不是這個樣子。你如何確定柳畫橋是我們這一方的呢?我們從前之所以能夠互相信任,是因為我們都需要對方的能力。現在呢?柳畫橋似乎擁有了非同尋常的力量,他已經沒有多少理由和我們合作了。”
“伊南娜呢?”沒來由的,蕭晨突然打聽起伊南娜的行蹤了。
子弒指了指閘門,道:“我房間裡,還沒起床呢,怎麼?”
“小心點她,她和她的表哥,絕非善類。”
“憑什麼這麼說?”子弒皺起了眉頭,難道他也看到特羅西傑和柳畫橋在一起了?
“喲,喲,說那個賤女人的壞話,你不高興了?”蕭晨升高了自己的語調,讓自己的陰陽怪氣起來,“別緊張,只是靠直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