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輕導師的醫術就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開玩笑;連玻璃直接插進心臟都能給直接拔出來;還能讓傷口轉眼消失;這等神奇的醫術都施展得出來;看個頑固性面板病又算得了什麼?又豈會連個藥方都把握不準?
“當然不是”戴永舟想都沒想便急忙搖頭道。
“那你可知道為什麼?”夏雲傑繼續問道。
戴永舟想了想沒想出來;夏雲傑知道他經驗還不足;也就沒繼續追問他;而是將目光轉向顧倩琳和劉一維兩人。
“附子有毒;上次老師您用了大劑量是因為餘大叔體內陰盛陽虛;是對症下藥;所以沒事。如今餘大叔面板病明顯好轉;顯然體內陰去陽升;邪消正長;此時顯然就不好再用大劑量附子;需要及時調整藥方。”顧倩琳見夏雲傑目光投向她和劉一維;想了想;大膽地分析道。
“說得很對。重病需用猛藥;但調整也須及時。這就是中醫玄妙之處;人體每天都在變化;而你的藥方就需要根據病人的身體變化及時調整;只有做到這點;方才勉強算是一名合格的中醫。好了;現在你們都幫餘大叔看看吧。”夏雲傑目露讚許之色點頭說道。
三人依著夏雲傑的吩咐;又仔細幫餘大山診斷了一番;並開出藥方;當然最終的藥方是夏雲傑決定的。
餘大山千謝萬謝走了之後;陸陸續續的又有病人來看病。來看病的雖然不是什麼癌症腫瘤之類的絕症大病;但大多數卻都是西醫很難根治的慢性病;比如慢性腎炎、神經衰弱、月經不調;小孩食慾不振之類等等。
這一天;病人依舊不多;算上來複診的餘大山也就十個;不過劉一維三人在中醫學習上卻收穫極多。
週五下班之後;夏雲傑三人便趕去車站乘車回江州市;而劉一維則留在了倉北縣城的家裡;週一再去江州大學跟夏雲傑學習。
夏季已過;白天變短;夜晚開始變長;當夏雲傑三人坐著車子回到江州大學時;天已經有些發黑;學校的路燈依次亮起。
夏雲傑見顧倩琳和戴永舟經過一整天的臨床學習和一路顛簸;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疲倦之色;想想現在學校食堂應該已經結束營業了;便想在學校附近隨便找家小飯店請他們一起吃一頓;也省得他們還要折騰吃的事情。
不過夏雲傑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夏雲傑拿出來一看;見是以前人力資源部的同事帥真;不禁一陣驚喜;急忙接起了電話。
“帥姐;你好呀”夏雲傑接起電話笑著打招呼道。
“好你個頭呀;你這傢伙辭職之後連個電話都沒有。是不是當上老師特牛氣還是忙著泡學生美眉啊?”帥真聽到夏雲傑的聲音卻是一頓數落。
帥真的性子就跟她的名字一樣“率真”;夏雲傑倒也習慣了;只是如今有兩位學生還跟在自己身邊;她的聲音又大;夏雲傑一時間倒有點尷尬起來;乾咳了兩聲捂著話筒對戴永舟和顧倩琳擺擺手道:“你們先回吧;我還有點事情
顧倩琳和戴永舟點點頭;然後臉上帶著一絲疑惑走了。他們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竟然敢這麼跟自己的老師說話。尤其顧倩琳想起剛才電話裡似乎還隱約提到什麼學生美眉;俏臉沒來由地紅了紅;心跳莫名地有些加快;那對被夏雲傑顛過的肉球似乎隱隱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我說帥姐;你講話就不能改一改嗎?剛才我還有學生在邊上呢。”夏雲傑打發走顧倩琳和戴永舟之後;苦笑道。
“瞧你緊張的;是不是真有學生美眉啊”帥真不僅沒有收斂反倒格外興奮起來。
夏雲傑知道帥真就是這種大咧咧的性格;當初他辭職聚餐時;喝到後面帥真還拉著他一邊抹眼淚一邊罵他不講義氣;所以見她不僅沒有收斂反倒格外興奮起來;哪敢繼續就這個問題跟她說下去;急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打電話給我什麼事情?”
“啊;差點忘了正事。想給你介紹個漂亮美眉;怎麼樣;姐我夠朋友吧?不像你;辭了職之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不要說人影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果然夏雲傑話題這麼一轉;帥真注意力馬上轉移到正題上來。
“帥姐;謝謝你;還是不用了;我自己找吧”不過當夏雲傑聽完帥真的話之後;他反倒更願意跟帥真繼續探討學生美眉的事情。
“找什麼找啊呆瓜一個;在單位工作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你帶個女朋友過來給姐過目;就這麼說定了;現在你在哪裡?馬上給我趕到東凱酒店魅力銀座的包廂來。我可告訴你;我這位朋友可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