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道。
“好;好你說;說清楚一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韓振慶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聞言馬上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於是韓振林把大致的事情跟他哥敘述了一遍;韓振慶越聽心裡越害怕;同時也萬分好奇跟黃老在一起的人尤其韓振林提到的那位年輕人究竟是誰。
在共和國;他還真想不起有哪位年輕人能跟黃老平起平坐的;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哥;你看這件事能不能找黃昌宇幫忙說說情;你跟他關係不是還挺好的嗎?”韓振林講述完了之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不用你提醒;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別心存僥倖;馬上給爸打個電話;把事情跟他說一遍;我現在也馬上給黃昌宇打個電話打聽打聽看。”韓振慶表情無比凝重地說道。
開玩笑;到了黃老這等級別;又豈是他們這些小年輕私底下能解決的。
“可;可是;這件事要是讓爸知道;他一定……”韓振林最怕的就是這件事捅到父親那邊去;聞言不禁一陣害怕。
“混賬;你以為這件事到了現在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嗎?我告訴你;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你會連累到我們整個家族”韓振慶聞言氣得差點想直接透過電磁波揍韓振林一頓。
韓振林不是傻子;他也清楚這一點;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害怕給他父親打電話;總妄想著私底下解決掉;但如今韓振慶這麼一吼;他的妄想就徹底破滅了;掛了韓振慶的電話之後;馬上給他的父親韓清羽撥去了電話。
當韓振林無奈給他爸打電話時;韓振慶也一刻都不敢耽誤地給遠在雲嶺省的黃昌宇撥去電話。
打通電話後;韓振慶沒跟黃昌宇客套;直接把事情大致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問道:“昌宇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您看這件事您有沒有辦法跟您爺爺說說情?您也知道;振林這傢伙就是脾氣暴了點;喜歡動手動腳的;但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這次是實在不知道您爺爺也在包廂裡用餐;並不是有意衝撞他老人家。”
“你說有位年輕人也在包廂裡?還有這家酒店是他朋友和被打的老闆一起開的?”黃昌宇語氣嚴肅地問道。
“是的。”韓振慶想了想肯定地回道。
“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我是不會幫忙的。”黃昌宇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冰冷地扔下一句話;然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黃昌宇當然知道那位年輕人就是夏雲傑;而夏雲傑是誰?撇開他爺爺的忘年交身份;他可是他黃昌宇的救命恩人;當初要不是他看出他得了腦瘤;又幫他治好;恐怕他已經英年早逝了。如今倒好;韓振慶的弟弟欺負人竟然欺負到他救命恩人的人的頭上;竟然還期望他去幫忙說情;這有可能嗎?若他現在在京城;他非狠狠揍韓振林一頓不可。
韓振慶沒想到一向給人溫文儒雅;待人也較為熱情的黃昌宇竟然直接掛了自己的電話;不禁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兒愣;同時心裡也感到陣陣寒意。
事情比他想象中恐怕還要嚴重。
當韓振慶感到陣陣寒意時;他的父親某部委常務副部長的韓清羽也同樣感到陣陣寒意;當然還有近乎火山爆發般的怒氣。
韓清羽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兒子竟然當著黃老的面打人。當然韓清羽這時還沒意識到;真正嚴重的不是他兒子當著黃老的面打人;而是他打了一位叫夏雲傑的年輕人的人。
這才是最可怕的
韓清羽的兒子打個人事小;但當著黃老的面打人卻是捅破天的大事;所以韓清羽把韓振林給臭罵了一頓之後;沒敢耽誤;一邊叫司機開車送自己去任家酒店;一邊給黃培振撥去了電話。
兩人在同一個部委任職;韓清羽是排在第一的常務副部長;而黃培振是排在第三位的副部長。雖然暗地裡兩人工作上有權力的爭鬥;但表面上大家都還是一團和氣;精誠合作的姿態;人情世故上也都有來往。現在兒子得罪了黃老;韓清羽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給黃培振打電話。
不管怎麼說兩人也是同事關係而黃培振又剛好是黃老的兒子;這種事情;他說話當然管用。
韓清羽是常務副部長;如今又是韓家家主;他的電話黃培振倒不好不接;所以見是他的來電;黃培振便起身輕手輕腳去包廂外接電話。
“培振兄;慚愧啊;教子無方冒犯到了老領導了。”電話一接起;黃培振就聽到韓清羽道歉的聲音。
要是換成以前;以韓清羽的身份都開口道歉了;黃培振少不得得客套幾句;但今天這件事涉及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