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覺得傑哥肯幫我們說話嗎?”鄭志華沒好氣地瞪了阿浩一眼。
“事在人為;我看這位傑哥不像是個難說話的人。他要真是難說話的人;你覺得以他的身手和他的身份;我們這些人還能完整站在這裡嗎?而且他要真如冷峻說的;那他早已經遠超過我們這個層次了;只要我們放低姿態;我想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應該是不屑跟我們這種小人物計較的。”阿浩分析道。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你說說看我們應該怎樣做才能讓那位傑哥不計前嫌;幫我們說一句話呢?”鄭志華聞言神色稍緩;問道。
“這個……按理說冒犯老大……”阿浩聞言面露難色地看向正一臉沮喪無奈的陳贊登。
鄭志華聞言眉毛一挑;雙目也看向陳贊登;目中閃著一絲寒光和決然。
“不要啊;姐夫我現在就馬上回平原老家;我現在就回平原老家”陳贊登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當然明白阿浩話中之意和他姐夫目中透出來的寒光意味著什麼。
“把手伸出來出來混的;你就要有這個覺醒而且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要怪你自己太囂張了;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鄭志華卻不為所動道;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華哥”陳贊登的姐姐見鄭志華要砍自己弟弟的手;不禁一聲哀呼;到這時候;她才明白過來;自己以前的寵慣其實是害了自己這位弟弟。
“對不起阿嬌;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不過你放心;我們主要也是為了表明一個態度;我會給阿登一筆錢;有這筆錢八根手指頭照樣能活得跟普通人一樣。”鄭志華見陳贊登的姐姐哀呼求情;本是冰冷的眼目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
不過說完之後;鄭志華卻最終還是很冷酷地衝阿浩等人使了個眼色;阿浩等人便毫不猶豫地上前抓住陳贊登;把他的手給按在了桌子上。
鄭志華見狀;猶豫了下;咬著牙舉起刀;一刀砍了下去。
陳贊登左手的小指和無名指便應聲落下。
陳贊登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痛暈過去;幾乎同時;她的姐姐早已經拿過止血的藥水繃帶把切口給按住綁了起來;剛才聽說陳贊登被人打;雖然來得匆忙;陳贊登的姐姐還是細心地帶上了常用的止血繃帶之類外傷護理用品。
當陳贊登的姐姐急忙幫弟弟止血包紮時;阿浩則拿過一個塑膠袋利索地把兩根斷指給裝了起來。
“忍著點;現在你馬上跟我去樓下找傑哥。動作快一點;說不定事情結束後馬上送醫院還能接的起來;記住等會態度一定要謙卑誠懇。”鄭志華見陳贊登甦醒過來;臉色蒼白;雖是惱怒他不爭氣;但終究是他的小舅子;心頭有些不忍心;拍拍陳贊登的肩膀說道。
陳贊登吃了這麼大一個苦頭;也終於意識在道上混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瀟灑寫意;還有讓人無奈和殘酷的一面;見姐夫這麼說;慘白著臉忍著痛點點頭;然後捂著手跟著鄭志華往樓下走。走路時;因為劇痛額頭上全是冷汗。
當鄭志華和陳贊登找到夏雲傑時;夏雲傑正和凱莉等一幫人在喝酒聊天;旁邊緊挨著朱曉豔。
見鄭志華和陳贊登走過來;夏雲傑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而凱莉等人見陳贊登又走過來;一開始還難免有些不安;不過等他們發現陳贊登手上纏著紗布;藉著燈光還可以看得見紗布上滲著血;而陳贊登更是臉色慘白;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卻是吃驚得眼珠子都差點凸了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剛才在樓上發生了劇烈的打鬥不成?
正當凱莉等人萬分吃驚之時;鄭志華已經帶著陳贊登走到了卡座前;深深衝夏雲傑鞠了一躬;道:“傑哥;是我管教無妨冒犯了您。我已經剁掉了阿登的兩個手指;還請您……”
“啊”凱莉這個金髮美女這才知道陳贊登那被紗布包裹的手已經少了兩個手指;吃驚得用手捂住了嘴巴;碧藍色的眼睛張得老大老大;臉色也煞那間變得雪白雪白。
喬治等人的表現雖然鎮定一些;但見鄭志華竟然因為剛才的事情剁掉了陳贊登的兩個手指;一顆心也是忍不住嘭嘭一陣劇烈跳動;臉色也煞那間變白了;看夏雲傑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帶著一絲恐懼和敬畏。
這種事情他們只在港臺電影裡看過;又哪曾想過會活生生髮生在現實中
“行了。”夏雲傑見陳贊登配合地舉起那還紗布中還滲透著血水的手;不等鄭志華把話說完;已經微皺著眉毛打斷了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雖然他對剛才的事情很生氣;但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