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傑的性格里還帶有憤青的情緒,況且自己的三師兄馮高峰就是死在日本人槍下,所以一聽說這件事竟然是日本人乾的,心中便動了殺意。
說完夏雲傑目中寒芒一閃,腳踏罡步,手起法訣。夏雲傑法訣一捏,頓時空中憑空出現一團火球。
那女鬼一見到那火球,嚇得一聲尖叫急忙就往外逃竄,但夏雲傑又如何肯讓她逃走,冷哼一聲道:“哪裡逃!”
話音剛落,那火球便追上了那女鬼,然後“蓬”地一下,把女鬼整個給點燃了,轉眼間,女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火球也隨之消失,好像從來沒有過。
鍾楊穎何曾見過這等神奇的法術,直到女鬼和火球消失,她還是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看。直到夏雲傑再度用手指在她眼瞼上一抹,她的世界驟然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她才猛然驚醒過來。
“阿……不,大師,剛才我看到的都是真的嗎?”驚醒過來後的鐘楊穎問道,目中無法剋制地流露出一絲敬畏之色。
夏雲傑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在藍寶石上畫來畫去,許久才停下手來,把藍寶石遞還給鍾楊穎。
但鍾楊穎看到藍寶石卻愣是不敢接過來,因為那藍寶石裡曾經藏著一個讓她夜不能寐的恐怖女惡鬼。
正文 第七十四章大師上門
好一會兒,鍾楊穎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在床頭處翻找著,但卻沒找到夏雲傑給她的那張符籙。
“吳英!趙嫂!”鍾楊穎翻找了一陣子後,突然開啟臥室的門大聲叫了起來。
很快鍾楊穎的保鏢兼司機吳英,還有家裡的保姆,一位年紀大概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急匆匆趕了過來。
“我房間枕頭下面的一張黃色紙符誰拿走了?”鍾楊穎見兩人趕來,劈頭就問道。
“老闆,沒有您的吩咐,我從來是不進您的臥室的。”吳英一如既往地平靜道。
“您,您說的是上次您交代過的裝在香囊裡的那張黃色紙符嗎?今天上午您上班去後,我收拾您的房間時就沒看到了,當時我還奇怪呢。”趙嫂見鍾楊穎臉色難看,回答的時候不禁有些緊張。
“你確信?”鍾楊穎聞言臉色不禁蒼白了一分,
“是的。”
“那麼說……。”鍾楊穎見趙嫂回答肯定,兩眼不禁一亮,卻是突然想起了夏雲傑。
如果說之前她還尚存疑心,不能肯定自己不做惡夢是偶然還是因為那張鬼畫符的緣故,但現在她已經百分百肯定,自己不做惡夢是因為那張鬼畫符的緣故。
“老闆,需不需要去保安室調看監控錄影?”吳英神色冷靜地問道。
“暫時不用,你去準備下車子,我要出去一趟。”說完鍾楊穎揮揮手打發走趙嫂和吳英,然後拿出手機給夏雲傑撥去了電話。
夏雲傑是在快到徳雅小區時接到了鍾楊穎的電話,他很奇怪也有點忐忑鍾楊穎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曾經對他有過“非分之想”。
“鍾姐好久不見,有什麼事情嗎?”接起電話後,夏雲傑心虛地問道。
“你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你。”鍾楊穎說道。
“現在?”夏雲傑心裡不禁一個咯噔,腦海裡卻情不自禁浮現出鍾姐那風韻猶存的身段和姣好的容貌。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正直血氣方剛的男人,如果說夏雲傑對鍾楊穎一點想法都沒有,那絕對是虛偽。但那種想法純粹是發乎與男人的原始**,是一種純**的渴望,這卻不是夏雲傑能接受的。
在他的思想裡,男歡女愛,除了**還應該有愛的存在。
“是,就現在,我又做惡夢了!”這個時候鍾楊穎倒沒顧得及往男女的事情上去想,聞言道。
“又做惡夢?”夏雲傑聽說鍾楊穎說自己又做惡夢,不禁大為吃驚。
按他的判斷,鍾楊穎無非是不小心沾染了點不乾淨的東西,只要自己那符籙往她枕頭底一放,那髒東西估計跑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重新找上門呢?
“是啊,又做惡夢了,而且你給我的符籙也不見了。”鍾楊穎說道。
對於鍾楊穎說符籙不見了,夏雲傑倒沒放在心上。像鍾楊穎這樣的富婆,既然不做惡夢了,自然不會把一張鬼畫符珍而重之地藏起來,多半是自己扔了。只是如今又重新做惡夢,不好意思說罷了。況且,那驅邪符只是用最普通的黃表紙和硃砂畫的,一旦開光,時間長了本身就會失效,就算鍾楊穎不扔掉,過不了幾天也會自動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