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可經過這麼一番“交涉”,夏雲傑始終在他面前執侄子晚輩之禮,口口聲聲伯父的,又見插話的女兒又是這麼一副口氣,蘇維信哪還能不知道自家女兒跟眼前這位年輕人的關係,也就順勢直起了身子,不再跟堅持鞠躬道歉。
“既然這樣,那我就真不客氣了。請坐雲傑,我幫你倒杯茶。”雖然嘴巴上說不客氣,蘇維信終究還是不敢在這位很有可能跟自己女兒有著非同尋常關係的年輕人面前擺長者架子,說著便準備去給夏雲傑倒茶。
“爸,人家都叫你伯父了,哪有伯父給晚輩倒茶的道理,你和雲傑都坐著,我去幫你們倒茶。”蘇芷妍見他爸竟然要給夏雲傑去倒茶,沒好氣地把他往沙推去。
“你這孩子!”蘇維信搖了搖頭,然後再次招呼夏雲傑坐下。
看著正襟危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年輕,蘇維信心情很複雜,也很怪異。
一方面這是個對他有大恩,而且還是連他都要畏懼的恐怖人物,另外一方面,他卻又似乎是女兒的男人,可這個男人外面卻又似乎不止女兒一個女人。
至少楊肖玫肯定是他的女人。
這讓身為父親的蘇維信面對夏雲傑心情又如何不復雜怪異,甚至就算以蘇維信的圓滑老道,這一刻都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和眼前這位男人之間的關係。
當不管怎麼處理,蘇維信是絕對不會愚蠢到幹出棒打鴛鴦或者要求夏雲傑與其他女人斷絕來往這種事情來的。
別說夏雲傑這樣恐怖人物的私事他根本干涉不了,單單女兒的私事如今蘇維信也早已經管不了。
不過如今是一夫一妻的制度,身為父親知道自己這麼出色的女兒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心裡總歸是有些彆扭的。
“咳咳,雲傑,不知你是哪裡人?”最終心情複雜怪異的蘇維信主動打破了沉默,問道。
“我老家是江州市尚陽縣。”夏雲傑老老實實地回道。
“原來你也是江南省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蘇維信聞言很是驚訝道。
他是江南省富,在江南省從商數十年,雖然不敢說整個江南省的高官富豪他都知悉,但至少大部分的高官富豪他都是知曉的,要是江南省有夏雲傑這樣一位人物他又如何會不知曉呢?
“爸,他現在不過只是江州大學的一名老師,你又哪會認識他呀。”正在這個時候,蘇芷妍給他們端過茶來,笑道。
“大學老師!”蘇維信心裡曾經無數次猜想過女兒那位朋友的身份,卻是怎麼也沒辦法把那隨隨便便能調動一百多億的大人物跟一名大學老師聯絡在一起。
“伯父不要感到奇怪,我雖然只是一名大學老師,但我有些能力,在奇門中是前輩高人,不論那些人在世俗中有多大的權勢或者財勢,總要賣我點面子,所以上次伯父的事情我能幫上忙,倒並不是我這個老師有那麼多錢財。”夏雲傑知道蘇維信驚訝什麼,猶豫了下,特意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蘇維信露出一臉明白的表情,心裡卻早已經掀起了滔天大浪。
雖然夏雲傑說得輕描淡寫,可蘇維信又豈敢真把這話當成輕描淡寫。當初那些借錢給他的人,哪個身價不是數十億的?哪個提起夏雲傑的時候語氣不是充滿了恭敬,又豈是賣點面子那麼簡單?再加上剛才夏雲傑顯露的一手,蘇維信就算是傻子,這個時候也應該明白夏雲傑在奇門中的地位恐怕是很高很高的。
“不過那是以前了,雲傑現在可是有錢著呢。像‘然雅’化妝品,還有我們威大公司,幕後的大老闆呀,全都是他。”蘇芷妍笑著說道,臉上寫滿了自豪。
“錢不錢的,對於雲傑不過只是個數字而已。”相對之前夏雲傑的解釋,女兒這話對於蘇維信而言卻根本算不了什麼,聞言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倒也是,他現在對錢是毫無概念的。”蘇芷妍點頭認同道。
“哦,對了,你們今晚怎麼會在上海?不會是因為慶驊的緣故,特意趕來的吧?”夏雲傑對談錢確實沒興趣,聞言適時地轉移了話題。
“是的,一說起這個逆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剛才我好好跟他講,要他去貧困山區磨練幾年,可他竟然不聽摔門出去了。”蘇維信一聽夏雲傑提起蘇慶驊,頓時一口氣又提了上來,呼吸都變得紊亂粗重起來。
“爸,你可別再生氣了,小心又氣壞了身體。”雖然有夏雲傑在,根本不需要擔心父親的身體,但蘇芷妍見她爸生氣還是忍不住擔心道。
“我能不生氣嗎?這個兔崽子要是再不管教,我們蘇家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