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殺你的。雖然你沒有調查我的身份。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一名醫生。一位救死扶傷的醫生。你現在被我的手下刺傷,我有責任給你治療。”
陳武輝的眉頭深深皺起,他不知道張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所有直接拒絕道:“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傷回去醫院治療,今天算我認栽,但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張毅伸手抓住陳武輝的肩膀,在巨大的力道下,他把陳武輝拉著坐到那把椅子上,面對著陳武輝的掙扎,他沉聲喝道:“給我坐著別動,如果我不給你治療,你會失血而死。”
“你……”
陳武輝看了看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溼,傷口依舊在一小股一小股流著鮮血的情形,猶豫片刻,這才不再掙扎。
張毅掏出銀針,在陳武輝滿臉緊張的注目中,快速刺入他傷口附近的穴位處,短短兩分鐘後,張毅拔出銀針,沉聲說道:“傷口已經止血,你趴在地上,我為你疏通經脈,防止血壓把我封住的穴位給衝破,造成大出血。”
陳武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傷口,他發現傷口裡,已經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甚至經過張毅的治療,還有一絲冰涼舒服的感覺。
猶豫了一下,他才冷哼道:“張毅,我是不會領情的。”
張毅淡淡說道:“領不領情是你的事。如果你不想傷口大出血,就給我趴下。”
陳武斌自然不想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即便是滿心的不情願,還是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張毅眼底一道寒光閃過,腦海中回憶著郝成逍傳授給他的奪命技巧,手中的銀針,在陳武輝沒有絲毫感知的情況下,一根根刺入他的穴位處。
十幾秒鐘後。
張毅用錦盒中的酒精棉,把銀針擦拭乾淨,裝起來後,舉步走到陳武輝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一顆香菸,一邊抽著,一邊淡淡說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不準備給你繼續施針,如果你的傷口最終大出血,那也是你的陽壽已到,該去閻王那裡報道了。”
陳武輝從地上爬起來,眼神中帶著憤怒神色,雙拳緊攥。
他沒有感受到張毅給他施針,所以他認為張毅是故意讓他趴在地上,是在羞辱他。
“姓張的,你有種。”
陳武輝惡狠狠的瞪了眼張毅,然後抬腿朝著廳門口走去。
張毅淡笑道:“你這幅悽慘的模樣,如果出去會引人注目的,我派人把你送走吧!來人,給我把他送回到他的住處。”
張六和張九,快速出現在廳門內,他們臉龐上帶著冷漠神色,以最快的速度逼問出陳武輝的住處,然後把他打暈,在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把他偷偷的帶離酒店。
京南市華師大附屬醫院。
住院部一樓大門口,黃健翔滿臉倦意的癱坐在花園旁,後背依著花園,一口一口抽著香菸。
他是工地的包工頭,也是那些工人的老闆。
這場重大的建築事故,即便是那名吊車工人在吊車上睡著,結果導致的事故,但他難逃其責。
他雖然是包工頭,但他和那些黑心商人不一樣,這些年他帶著自己的施工團隊,奔赴在全國各個工程地點,賺到的錢並不算多,但他手底下的那些工人們,卻有著豐厚的收入,和其他施工團隊相比,簡直好的太多。
因此!
他平日也受到了整個施工團隊裡的兄弟愛戴。
而這次的事故,實在是太嚴重了,嚴重到他都承受不起。這些年存的上百萬,已經全部拿出來,用來工人的醫療費用,用來賠償給死者家屬。
他卡里,已經沒有了一分錢,他兜裡,只剩下幾十塊錢。
“老闆,小虎的家人來了。”
一名蓬頭垢面,滿臉悲傷的青年,來到黃健翔面前後,抹掉臉龐上的淚跡,低聲說道。
黃健翔心底隱隱作痛,小虎是他的同村的孩子,今年才二十二歲,自從三年前,就跟著他東北西跑,在他的建築團隊工作。小虎的命大,沒有在事故中死亡,但他的雙腿,卻也被硬生生砸斷,經過醫生搶救,以後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在哪?”
黃健翔的聲音格外嘶啞,用那通紅的眼睛看向青年問道。
青年指了指不遠處,黃健翔朝著那邊看去,頓時看到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孩,正攙扶著一位滿臉悲痛的老太太,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噗通……”
黃健翔迎上去後,重重跪倒在老太太面前,他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