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地夢醒了。爹孃魂魄不在天逆珠子中。他們並沒有死。而是在他們地房間。在這雨夜中。睡下了。
只是。以他現在地神識。甚至不需要散開。就清晰地知道。這間祖房內。沒有任何人。
在祖屋地正廳。王林看到了兩個靈牌。這兩個牌位一上一下。上首牌位上刻著:
“王天水、周英素之靈”
下首牌位,刻著:“長子王林之靈”
在這兩個牌位之下,放著一個香爐,兩旁還有一些並未點燃地香支。
王林眼中露出一股揪心的悲哀之色,拿起三炷香,點燃後放在香爐中,慢慢的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幾個頭,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孝子王林,今日以香祭拜,下次來時,以藤家全族人頭,為爹孃搭建藤家人頭塔。”一股蕭殺之氣,立刻從王林體內散發而出,這一刻,正廳內頓時寒氣大增,比之外面的雨夜之寒,更重數倍有餘。
起身之後,他沉默少許,正要轉身離開,驀然間他神色一動,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輛馬車遠遠地從山村小道上馳騁而來,車廂之前坐著一個穿著蓑衣的老者,此人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目精光閃動,顯然是凡人界中地武林好手。
他手中馬鞭一甩,但聽“啪”的一聲,抽在馬匹上,那馬兒頓時嘶鳴一聲,速度更快。
地面凹凸不平,使得馬車也顛簸不斷,但那老者彷彿粘在了馬車上一般,紋絲不動,只是口中時而低喝:“駕!”
很快,馬車臨近,在老者一聲輕喝中,韁繩頓時被其死死抓住,那馬兒長嘶一聲,前蹄抬起老高,向斜一擺,最終停在了王家祖宅的門前。
老者身子一躍,淨利落的下了馬車,恭敬的把車廂門開啟,從車廂內,立刻跳下一個小丫頭,她身穿翠綠衫子,頭上扎著鬢髮,看起來頗為俏麗。
此女下來後,立刻身子一抖,顯然是被雨夜中的寒氣侵入,但她沒有在意,而是拿出一把油傘,開啟後脆聲道:“小姐,到了。”
一個妙曼地嬌影,從車廂內探出身子,慢慢的下來,站在那油傘之下。此女容顏蒼白,有種病態之美。
她剛一下來,身子立刻哆嗦,那丫頭連忙一手拿傘,一手從車內拿出一件紫色大衣,在那老者地幫助下,披在了女子身上。
同時,那小丫頭嘴裡不滿的說道:“小姐,今天雨下這麼大,何必非要堅持過來呢,明兒再來,不也一樣麼?小姐身子虛弱,如果染上風寒,那可如何是好啊。”
即便是那趕車地老者,也是眼中露出憐愛的同時,略有責備之色。
那小姐輕笑,一邊向前走,一邊低聲說道:“你們不懂,爺爺去世前就曾說過,每年地今日,我王家無論遇到何種事情,嫡系子孫都要親自來此地祭拜一番,這是一個傳統。”
那小丫頭仍然不滿,俏聲道:“小姐,這裡距離京城這麼遠,為什麼要每年都來啊,難道里面有什麼典故不成?我聽一些姐妹說起,好像這裡曾經是王家的一個分支吧。”
小姐輕笑著阻止老者推開院門,而是親自伸出芊芊玉手,把院門開啟,口中說道:“你第一次跟我過來,自然不知道了,以後有機會,我在和你說。”
進入院子後,三人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推開屋舍之內,走了進去,那小丫頭在房內把油傘收起,甩了甩上面的雨滴,拿在手中,好奇的四下打量。
至於那老者,則是站在門口,閉目不語。
那小姐深吸口氣,走向正,小丫頭剛要跟上,卻被小姐攔住,輕聲說道:“你和李伯在外候著,我自己進去。”
小丫頭的小嘴,立刻撅起,但卻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小姐嫣然一笑,咳嗽了幾聲,緩緩走向正廳。進入此廳後,此女望著架子上的兩個牌位,從一旁拿出一個鋪墊,整個人跪在上面,輕磕幾個頭後,正要拿香支點上,但卻驀然間手中一顫,盯著香爐中那快要燒完的三炷香,正要驚撥出聲,突然,一陣陰寒之氣立刻瀰漫整個正廳,女子額頭泌出冷汗,一動也不敢動,她有種感覺,自己若是動一下,怕是就要損命當場。
只見一個滿頭白髮地青年,緩緩的從正廳暗處走出。
“你是何人的後代?”王林看了此女一眼,淡淡的說道。
女子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寒氣侵入下不斷地顫抖,就連聲音也發顫起來,說…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王家祖屋……”
王林望著此女,右手一揮,頓時四周陰寒之氣消散一空,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