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口脹疼,初潮而至的女子,確實很難讓人接受。
所以他陪著小七,在夏國這個不知名的小城裡整整住了七天,小七也從最初的慌亂到後面終於適應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隨著出血少了,小七也終於承認師父沒騙她,老闆娘沒騙她,真的七天一個週期,身體終於乾淨了。
出血完結了,胸口的蓬勃又開始讓她為難。她身邊也沒別人商量,最後她只能又把難題丟給了她那個無所不能偉大的師傅,“師父,怎麼才能讓它不要再長大呢?”
周霽雪經過這一路好像已經百毒不侵的摸樣,他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有一種藥,能讓人停止生長。永遠把你固定在這個年紀。”
小七幾乎歡呼著跳起來,“真的?師父你怎麼不早說。”
周霽雪道:“那是害人的藥。你現在還小,以後的日子還很長。等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你這樣怎麼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小七問。“喜歡不就在一起了,我這樣怎麼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周霽雪一本正經,“我記得我和你說過,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生長的權利,花草樹木,魚蟲貓狗,停止生長是逆天道的事情,你真的想嗎?”
小七看周霽雪那個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硬邦邦,她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兒戲所以小聲問周霽雪,“師父,我聽你的,不捉摸這些了。”
周霽雪滿意的點點頭,聽話的徒弟才是師父喜歡的徒弟。
小七期期艾艾的說,“可是師父,我不可能穿女人的裙子,但是我也不能這樣穿男人的衣服了。怎麼辦?”
其實這個問題周霽雪早就幫小七想好了,咳咳,作為師父,作為長輩,他覺得幫自己的小徒弟解決點難題,也並麼有什麼。他的內心已經被小七鍛鍊的無比強大。
所以他拿出了找客棧老闆娘買來的白絹,臉不紅心不跳對小七說,“裹緊點就看不出來了。”
小七接過白絹,相當白痴的問,“怎麼用?”她以為這東西女人都會用,就和月事帶一樣,有專門的用法。
周霽雪穩住呼吸,“把你不想讓人發現的地方裹緊。”
小七將白絹放開,周霽雪自覺的出去迴避。可是從小,小七所有的一切都是母親一手包辦,她能自己把衣服穿整齊,已經實屬不易。現在突然讓她給裹一白絹,難度太大。
周霽雪在門口,等啊,等啊。太陽從夕陽西下,一直到墜入了黑暗,月亮悄悄從天邊爬起,明月彎彎掛在天上。
怎麼也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小七都還沒在裡面忙活好。
周霽雪實在等的不耐煩了就敲門問,“好了嗎?”
小七在裡面支支吾吾,穿好了衣服出來,周霽雪一側身看見白絹還在榻上好好放著,看著小七一頭亂髮,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一層薄汗。
他嘆了口氣,“算了,就這樣吧。反正過最多十天的路程就到家了。”
小七幾乎哭出來,“不行不行。這樣我怎麼見人。師父你能不能幫幫我?”
周霽雪再淡定,再沉著的心也狂跳了一番,略帶責備的說,“和你說過很多次了,男女有別。”
小七說紅撲撲的小臉頰,帶著哀怨和委屈,好像急的都要哭出來。
周霽雪看著心中不忍,“我去找老闆娘來。”
小七一把拽住周霽雪,“別別別,我不好意思。我長這麼大,只給我娘看過身體。我娘還說誰看見我身體,就叫我殺了誰。”
周霽雪自然明白小七說的並無虛言,但是現在怎麼辦?難不成自己真要幫他?
小七幾乎是哀求周霽雪,“師父你幫我,你閉上眼睛不看我不就行了。你幫我一次,我就知道我要怎麼做了。”
周霽雪一咬牙,心想,再難以啟齒的事情他都做過,那次是無意,這次是真的小徒弟需要幫忙。
算了。周霽雪對小七說,“就這一次,你學不會就別纏我了。”
小七像是見到了救星,大力的點頭。
進屋關門。
周霽雪拿到白絹以後才覺得真正的難題來了,這玩意怎麼用他也不會啊。
不過好在這個人太聰明,他得想個辦法,讓小徒弟以後自己方便使用。他看了一眼床靠。將白絹一頭拴在床靠的木雕鏤花中。
然後對小七說,“把衣服脫了。”
小七果然很聽話,快速的脫。
“等等等。”周霽雪急忙閉上眼睛。
“師父,我還沒脫光呢。”